燭光搖曳,”撲哧“一聲,火苗頓時被打亂,用石頭砌成的簡易床榻上一襲灰衣嘴邊擠出微弱的嗚咽聲,她輾轉反側,麵上亦是有些許潰爛,興許是過於疼痛,她本是強忍著淚水,不知怎麼的眼角止不住的溢出那熱浪。
就在這時,老頭走了進來,看到如此痛苦不堪的女兒他的心亦是悲痛,他緩緩而來做到床榻上,撫摸著女兒的額頭,並不嫌棄她臉上的潰爛,而是一臉心疼。
”爹,優兒求求你就讓優兒去了吧,優兒在也熬不住了,好痛···真的好痛啊。“她用極其悲傷的眼神看著自己已經年過半百的父親,祈求道。
眼淚就像洪水一般一瀉而下,她的腹部就像刀攪一般痛的要命,渾身又奇癢無比,想吐又吐不出來,她知道她命不久矣,隻是拖得一天是一天罷了,她自小在紅葉鎮長大自是知道得了這種病最終的下場,那些街邊擺的屍體將是自己的宿命。
隻是可憐了一直疼愛自己的老父親,白發人送黑發人,盡管如此她也顧不得那麼多了,她真的太痛苦了,隻想盡早結束一切。
老頭低下頭抽噎著,”優兒你怎可丟下爹爹一個人去了,你要爹爹日後可怎麼活啊,你娘死的早,爹爹就隻有你一個親人了···嗚嗚···都怪爹爹不好,要是當初跟著大夥帶著你們一起離開紅葉鎮就好了,你也不會遭這份罪,都是爹爹的錯。“最後他哭的泣不成聲,隻是緊緊的抓著女兒的手。
死死的抓著,久久不願放開,好像隻要一放開女兒便會離他而去,淚水一滴滴落在手間,融入他們的溫度之中。
他到了四十來歲才得一女,本來一家三口過的平淡,到也幸福,他與老伴相敬如賓,恩愛萬分,可沒想到一場突入起來的病,硬生生的拆散了他們一家人,他本是打算陪著老伴一走了之,可又想到自己年幼的女兒,小小年紀就沒了娘,要是在沒了爹她怕是日後難活。
他亦是不忍心,這才放下手中的匕首,含辛茹苦的將女兒養大,本是說好了人家要將她嫁過去,怎料女兒前不久竟然染上了疫病(中毒而已,但是因為紅葉鎮的百姓不知道是什麼病,覺得這病與瘟疫差不多都是大規模的隻是不會傳染罷了,所以就稱它為疫病),未婚夫家嫌她便退婚了。
”爹,優兒從來沒有怪過你,這一切都是優兒命不好,優兒還未來得及孝敬你便要······“說著二人紛紛哭成了一團。
窗外站著的人早已哭成了一個淚人兒,她雖穿著粗衣麻布但並不影響她那如牡丹花般高貴而楚楚動人的麵容,她擦幹淚水轉身離去。
就在這時上官蜜偶然間路過,看到了這一幕,她隻是好奇的看了一眼那邊的破舊房屋,便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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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此同時,萬府內,一紫衣人狠狠的將那男子一腳踢到在地,”就算萬知府死了又如何,你既然知道了我們的事,就得為我們莊主辦事,不然你的下場就跟那該死的知府一樣,你可要想好了。“
說著他又補了一腳,麵上亦是揚著那桀驁不馴的樣子,地上的男子翻滾了一圈跪坐在地上雖有不甘,但保命要緊,”這位大俠你救饒了我吧,我上有老下有小,現在唯一的經濟來源也沒了,要是讓朝廷查出來怕是會牽連到我一家老小,隻要你放了我,我便立馬帶著家人離開紅葉鎮覺得不會講莊主的事情泄露出去,我發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