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一大清早,上官蜜懶洋洋的靠坐在窗邊曬太陽,沐浴著陽光的溫暖,淡淡的桃花香飄來,最近的她越來越懶,都快成為一隻貪睡的小懶豬了。
輕輕瞌上的眼怎麼也不想掙開,似乎隻要一睜眼就覺得好累,這時一個激動而高亢的聲音響起,上官蜜微微蹙眉,好像一場美夢被破壞了似得。
不過當那人走到身邊了她這才打開了一隻眼,眯眼看她,“師父大喜事,你知道嗎昨天對付我們的丁側妃她今天變成了一個滿身麻子,全身腫的像頭豬的女人,哎呀,天呐你是沒看到,都快笑死我了。”
娉庭在上官蜜耳邊嘰嘰喳喳的說個不停,上官蜜隻是淡淡一笑,並沒有多開心的樣子,這時娉庭才想起昨天師父傷心的樣子,難道是她還沒有從悲傷中出來?
她小心翼翼的觀察著上官蜜的表情,好像也並沒有傷心的樣子,那她這是怎麼了呢?無數個問號從娉庭頭上飄過。
“師父你是不是不開心啊?”娉庭試探著道。
上官蜜微微坐起身子,注視著娉庭,淡淡的道:“沒有啊,我有什麼不開心的事嗎?”
娉庭一聽,壞了,她伸手摸了摸上官蜜的額頭,在摸了摸自己的額頭,咦?好像沒有發燒啊,那師父怎麼會說胡話?
上官蜜自是看出了娉庭的疑惑,看著她的窘態,噗哧一笑,“你呀就別亂操心了,我沒事,也沒有生病,一切正常,隻是突然想開了許多。”
想開了?娉庭看著上官蜜一臉陽光的笑容,突然展開笑顏,打了一個響指,“師父果然不愧是高手啊,這麼快就想通了,值得表揚。”
上官蜜一笑,並沒有繼續剛才的話題,“你怎麼知道丁側妃變成那個樣子的啊?”
想著丁側妃那狼狽的樣子娉庭又是哈哈大笑了起來,“我剛才路過蘭芳院的時候聽到裏麵大吵大鬧的聲音,便進去看了一下,沒想到一進去就嚇了好大一跳,”
“丁側妃捧著一個豬頭了在院中跳來跳去的,而且還時不時的滿地打滾,就像得了瘋狗病一樣,她身邊的丫頭拉都拉不住,我也是沒辦法用繩子把她給綁了起來,就掛在院中的樹幹上,省的她亂出去咬人。”
娉庭說的正義凜然好像一副真的在幫丁側妃的樣子,其實就是在變相虐她,想到這上官蜜偷偷笑了,看來她跟娉庭都是一路人,怪不得能做朋友呢。
“原來是這樣子的啊,嗯,你做的很好,得了瘋狗病就應該這樣做,不然到時候咬到別人,傳染了那可就不好了。”上官蜜腹黑的道。
兩人相視,頓了幾秒,隨即啪的一聲,兩人擊掌哈哈大笑了起來,真是幸災樂禍啊。
這時筱婉又跑了進來,樣子慌慌張張的,“小姐不好啦,丁側妃得了怪病,府醫也沒轍。”
娉庭歪著頭看了筱婉一眼,“你急急忙忙的就為了說這廢話?筱婉我看你是越來越不知輕重了,這算什麼大事啊,明明就是丁側妃活該著了報應,就算府醫治不好你也不用就像天塌了一樣的來找師父吧,搞的好像你很緊張她似得。”
筱婉氣喘籲籲,解釋道:“不是的,是她們不知從哪得知小姐會醫術,想要請小姐過去幫忙醫治丁側妃。”筱婉說完這句話後,立刻順了順氣,差點沒斷氣了。
上官蜜眼眸一眯,懶洋洋的從貴妃椅上站了起來,“我又不是大夫,她病了當然是去請大夫,來找我幹什麼,再說就算我懂醫術也不是什麼人都會醫治的。”
上官蜜委婉拒絕,還吩咐筱婉一字不漏的將此話告訴她們,當筱婉將話帶到後,丁側妃簡直是氣到爆。
方才被掛在樹上許久,她的手臂都麻了一點知覺都沒了,手臂上的癢痛也減少了許多,隻是其他地方奇癢難耐,她不停的跳來跳去,抓來抓去。
府醫是一點轍都沒有,還說她這是染上了什麼怪病,她到覺得是有人要害她給她下了什麼毒,這點她到是底挺警覺的。
不過那又怎樣還不是一樣被整的很慘,若是她發現是誰給她下的毒一定會加倍奉還的。
“筱婉你去幫本側妃求求王妃姐姐吧,我快受不了了,王妃姐姐一定有辦法就本側妃的。”她聽說之前在靈音寺王爺中了毒就是上官蜜給解的,當時很多禦醫都說沒救了,隻有上官蜜能救。
從這點可以看出上官蜜的醫術有多高,丁側妃顧不得什麼麵子,隻想快點將身上的癢痛解決了,她真的很難受。
筱婉有些為難,丁側妃要死要活跟她有什麼關係,再說小姐的脾氣她是知道的,丁側妃那麼對她,她不反過來整她已經不錯,(事實上已經再整了)反正筱婉就是不想幫丁側妃就對了。
“丁側妃,我們家小姐說了,她不是大夫,要不你還是讓身邊的丫鬟去請外麵的大夫來吧。”筱婉弱弱的道。
砰的一聲隻見丁側妃將桌子上的東西都給掀了,隨即趴在地上拚命的撓著身上,嘴裏還不時的發出呻吟。
“筱婉我求求你了,快讓王妃姐姐來救我吧,我真的快死了。”丁側妃已經不顧身份不顧麵子,抓著筱婉的裙擺懇求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