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日之後,這天豔陽高照,袁婉芯扇著扇子在樹下乘涼,幾位男仆和一名看似禦醫打扮的男子匆匆從院中走過,竟然都不跟她打招呼,袁婉芯本就自以為是以為自己是王府的女主人,哪受得了被下人這般忽視。
連忙大聲嗬斥道:“你們幾個是怎麼回事,本側妃這個大個活人你們是沒有看到嗎?連安也不會請?是誰給你們的膽子?”
麵對袁婉芯如此可怕的表情更氣勢,男仆們嚇得直哆嗦,禦醫不禁皺眉,側妃?他記得太子有兩名側妃,一名是已經離開的李側妃,和皇後的親侄女袁側妃,想必麵前囂張的女子便是袁側妃。
看起來年紀不大,典型的美人,不過卻是沒有氣質的美人,這樣仗勢欺人的女子他早就見怪不怪了,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煩他立刻行跪拜禮。
男仆們見禦醫如此即便心中不願,也還是得顧及別人的身份,再怎麼說她都是主子。
袁婉芯見此得意的冷哼了一聲,坐回圓凳上,手中的團扇擺動了幾下,打量著禦醫道:“府裏是誰病了竟然要勞煩禦醫?”
“啟稟側妃娘娘,是小世子跟太子妃病了,老臣是奉太子之命而來。”禦醫不急不慢的道,其實心裏撲通撲通的狂跳著,真希望袁側妃能盡快讓他去給太子妃他們治病。
若是晚了恐怕太子會怪罪,在宮裏當差幾十年他還是知道誰能惹誰不得,那位戰神他可是打死也惹不住的。
袁婉芯在得知是上官蜜病了,心中不免一喜,嗬,病的好,怎麼就沒死呢,最好帶著她那賤種一起死,請給屁的禦醫,她也配?
“喲!原來是太子妃病了,本側妃都還沒聽說呢,不知他們是得了什麼病,竟然母子二人一起病了?”
一看袁婉芯就不是什麼好惹的主,禦醫戰戰兢兢小心翼翼的應付著,“啟稟側妃娘娘,太子妃和小世子感染了風寒。”
“風寒?不就是一點小病嗎,唉,太子妃姐姐還真是嬌氣,畢竟是大小姐出身來著,難免金貴了些,禦醫可要小心伺候了,不然耽誤了太子妃姐姐的病情小心她不高興哦。”
袁婉芯笑著將上官蜜打擊了一遍,而且還趁機在禦醫麵前暗指上官蜜很小心眼,禦醫自是不會全信,不過會斟酌一番。
待禦醫他們走後,袁婉芯冷笑,眸中閃過一絲暗芒,白皙的麵上竟是有一些些扭曲。
“奶娘你說若是本側妃給他們加點料會怎麼樣?”
奶娘一聽,頓時散發出熠熠光輝,笑了笑道:“小姐還真是厲害,這樣一來若是他們去了,這太子妃的位置不就非您莫屬了嗎。”
袁婉芯很滿意奶娘這麼說,從小她有什麼都會問奶娘的意見,這位奶娘更是會給她出主意,兩人可是相互信奈的很。
“不過上官蜜可是隻狡猾的狐狸,她學過醫所以如果在她碗裏下藥她怕是不會喝,到是那賤種可就不一樣了,怎麼著都是一個奶娃娃,本側妃輕而易舉就能將他捏碎。”
奶娘點了點頭,“小姐說的沒錯,我們得先從賤種身上下手,讓太子妃先嚐嚐痛不欲生的滋味,隨後在慢慢玩死她。”
果然薑還是老的辣啊,袁婉芯詭異一笑,拍了拍奶娘的肩頭,“不愧是本側妃的好奶娘,關鍵時刻總是給本側妃不少幫助,這件事就交給你去做,記住千萬不要露出任何馬腳,隻準成功不許失敗。”
“小姐你就放心好了,奴婢辦事你還能不放心嗎,這種事奴婢也不是第一次做了。”
“嗯,本側妃知道,小心駛得萬年船。”
“是,保證完成任務。”
話畢,兩人皆是哈哈一笑,無比邪惡。
房中上官蜜頭暈乎乎的,根本就動彈不得,連睜開眼睛都難,都怪自己平時不注意,自從生產之後身體大不如前,生病了還抱著寶寶,害的寶寶也感染了風寒,她後悔死了。
軒轅昊天第一次見上官蜜生如此重的病,緊張不以,整個人顯得非常急躁,這個時候若誰做了一件讓他心煩的事無疑不是找死。
懸絲診脈中??????
軒轅昊天見禦醫遲遲不說話,用力將桌子一拍,隨後又想到上官蜜頭暈,立刻收斂了些,壓低聲音道:“到底怎麼樣?若是治不好本宮就滅了你。”
禦醫心口一顫,收回手中的動作立刻跪了下來,誠惶誠恐,“啟稟,太???太子,太子妃因為生產的時候大出血,身子大不如前,所以很容易感染風寒,老臣開幾副方子給太子妃調養調養。”
軒轅昊天聞言眸光一緊,胸口一陣抽痛,都是他害的,要不是當時自己對蜜兒下了狠手,她也不會身子大不如前,現在更不會病成這個樣子,他真是混賬,連自己心愛的女人都保護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