陽光斜斜的曬了進來,卻是有貴人到訪!香遲才一梳洗打扮得當,蘇公公便是進來通報,說是容成夜求見!
容成夜許久不進宮,香遲看了容荊一樣,羞紅了臉,卻是想要躲著不見人,容荊倒也大方,便是拉著她的手走到正堂去了。
容成夜正站在廊下欣賞秋日裏最後一株玉蕊檀心菊,手中把玩著一顆寶玉卻是從容站定。
容荊進來,門吱呀一聲打開,容成夜聽到聲響便是轉身行禮。
“臣弟拜見皇兄,皇兄萬福金安!”
容荊揮揮手,容成夜便是站了起來,倒是看到容荊拉著雲香遲的手走進來,卻是眉頭不易察覺的皺了皺,看向香遲若有所思的模樣。
不過卻是調侃著道:
“陛下這是又得佳人了?”
容荊看著容成夜,卻是拍拍香遲的手背,牽著她坐在榻上。便是招招手說道:
“你啊,又不是不認識香遲!過來坐!”
容成夜卻是拒了一禮,問道:
“原來是雲大人,哦不對,該是改口該成為娘娘,還是小主,或者小皇嫂?”
容荊隻是哈哈哈一笑,卻是不放在心上,香遲卻是知道這話便是刻意說給香遲聽,讓她心裏別扭難受的!
香遲不語,容荊卻是說道:
“還不著急,讓香遲繼續留在朕身邊一段時日,香遲處理事情朕放心!”
香遲點頭,溫柔一笑,半轉過身子看向一旁的容成夜,便是想到了許弋那一夜說的話,她有些心疼許弋了。
許弋曾說過,她與容成夜約定,向皇帝求親,隻要他對許弋有情。
香遲看著容成夜此刻卻是為別人的感情惱火,卻是對許弋這般冷漠,卻也對他略有失望。
香遲從容荊的說手中抽出自己的小手,容荊有些奇怪,香遲卻是一笑。
“香遲為陛下準備棋盤,聽蘇公公說,今日新上了一批茶,香遲泡來讓陛下與廉親王嚐嚐!”
容荊聽了此話,方才放心的放手,說道:
“是了,香遲烹茶的手藝最好,便是你去吧。”
“來人,將棋盤準備好!”
如此安排著,卻是放開了香遲,香遲便是下去了,她回到房間之中,取到了那隻被她放在梳妝盒之中的白玉鐲子,她既決心留在宮裏,與容荊長相伴,長相守,便也不能讓何簡隋繼續等著了。
便是讓他如何都好,也不想寫什麼詩,再讓何簡隋牽腸掛肚,便是讓他死心便好。何必等著她,一段沒有未來的感情。
香遲將白玉鐲子包好。仿佛這樣做就能夠封閉了自己的心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