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外劍拔弩張,宮內唇槍舌劍,這蘇公公也不是一般人了,他很清楚,雲香遲不是那種為了爭寵故意來挑釁的,若是雲香遲來到蒹葭宮尋陛下,怕是西翡宮除了什麼事情。
蘇公公終歸有些擔心西翡宮的情況,便是笑著道:
“西翡宮的宸妃娘娘,好像一直與咱們柔貴妃娘娘不和,咱家不怕旁的,就是不想宸妃娘娘魚咱們蒹葭宮的恩怨加深,不如由老奴出去想西翡宮的人解釋一二。”
蘇公公說完,便準備往外走去,隻是喬林卻即刻攔住了他道:
“蘇公公,不過是女人爭寵的把戲,非要在這個時候為難奴婢麼?”
喬林而伸手攔住了蘇公公,蘇公公便是臉色變了起來。
“你一個小小的二等丫鬟,是吃了豹子膽,敢當雜家的路,讓開!”
蘇公公嗅到了一些危險的氣息,便是吼了一句,在房間中的容荊講這話聽得清清楚楚,便對著外麵道:
“蘇公公,進來!”
蘇公公若有所思的看了一眼麵前的喬林。轉身走進了房間。“外麵怎麼個情況。”
上下打量一番,思考一二,便道;
“陛下,這蒹葭宮的二等丫鬟好大的脾氣,奴才想要多走兩步路都不行呢,要不請陛下下到聖旨,奴才好出門去看看,否則著丫頭攔著奴才,這裏畢竟是蒹葭宮,奴才也不好硬闖。萬一撞見了不該撞見的,怕是奴才小命不保。”
蘇公公一般不說這樣有失偏頗,帶著懷疑性子的話,隻是今日這話既然說了出來,容荊也是聽出了其中的意味。
滿是深意的看向陳楠蘇道:
“怎麼你蘇公公蒹葭宮裏連個二等丫鬟都不如了?”
蘇公公歎息一聲道:
“哎,陛下寵愛柔貴妃娘娘,奴才哪敢得罪蒹葭宮的人……”
容荊哼了一聲,陳楠蘇見到不好,便要勸阻。隻是喬林卻倒:
“陛下,娘娘,咱們宮裏最近卻是有些不太平,為了陛下與娘娘的安全,奴婢也是不得不與蘇公公據理力爭,再說按照規矩,此刻宮門下鑰,咱們蒹葭宮也是鎖了大門的,蘇公公最是得陛下心思,懂得體恤旁人,如今怎麼還刻意問難喬林這一個二等丫鬟?”
喬林這話說的十分溫和,但卻讓人覺得她備受委屈。確實厲害,容荊也不出聲,隻是一旁的蘇公公道:
“陛下,這位喬林姑娘,怕是沒在陛下跟前伺候過,不知道陛下夜間可能有許多重要的公文,沒有見識過,就覺得奇怪。奴才又怎敢說什麼,還請陛下指示,是否要打開大門?”
就是這說胡的功夫,便是聽到門外乒乒乓乓的響起一陣猛烈的撞門聲?
“外麵發生了什麼事?你們主仆難道有什麼事情瞞著朕不曾?”
喬林與陳楠蘇被嚇了一跳,蘇公公最先跑到了門口。
“外麵是什麼人,為何半夜撞門,可知道陛下正在裏麵休息?”
蘇公公問了這樣一句,便聽到禁軍總管陳雲霄大聲吼道:
“微臣收到消息,有人要謀害陛下,還請公公開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