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晴雅隻覺夜長夢多。
到底是什麼混蛋這麼無聊,就要入夜了尋她開心!纖手一揮,包裹被狠狠打在地上,倒是打掉了又一層錦衣。
不知為什麼,此情此景讓羽晴雅不帶一點轉彎地聯係到了軒。她瞧瞧自己腦袋,走上前去一看,包裹還有最後一層外裝,是用雪白的宣紙寫的,上麵似乎還有字。
“我就知道你會把它摔在地上,還不趕快拿起來,這可是上等的錦被,摔壞了你賠我啊。”
羽晴雅撲哧笑出聲,倔脾氣被徹底地勾了上來,心想我就不用你的錦被,怎麼地,你過來咬我啊?
破舊的草席,破敗的陋室。但是這一夜,並沒有比素日在暖閣差去多少。
迷迷糊糊的,夜裏第4次噴嚏之後,有人幫自己拉了拉被子。羽晴雅伸手去打,太過分了,這裏多少也是閨閣啊。
第二日清晨,她剛爬起來,就對上一張滿含笑意的俊臉,於是…。
“啊啊啊!”
軒穩坐床沿,絕對一副好好美男的無辜表情讓羽晴雅氣得快要暴走:“你你你你你,昨天隨便闖我院子我就不跟你計較了。但是你別太過分啊,你以為羽府是哪裏啊,你爹娘沒有告訴過你男女授受…。”
話沒說完,羽晴雅的鼻子被狠狠彈了一下:“你這句話,昨天說過了!”
她看著軒笑意正深的眸子氣急敗壞:“你你你滾出去,我要起床!”
軒拍拍其實不存在的灰,滿目正經:“我可是正經人,誰要看你更衣,你太高估自己了吧。”
看著軒大搖大擺地走出去,羽晴雅有種我要仰天長嘯之感。天啊,父親的處罰裏並沒有說她得應付這個家夥啊!
養心殿。
趙新城煩得一塌糊塗。
邊境被擾不是一次兩次,但是這次是最為嚴重也最為麻煩的。朝廷上的官員仍有少數是先皇的人,他本就有篡位之嫌,現在更是人人恨不得他這裏出錯。
而唯一真正效忠於他的許太傅正滿麵愁容地站在龍椅之下。對於邊境戰事,他也是無可奈何這幾年貪官都不要命了,為了多貪一點寧可冒著掉腦袋的危險。但是國庫幾乎被貪盡,又遇上戰況緊急,實在是幾十年來大燕所麵臨的最嚴重危機。
趙新城狠狠地把一本奏章扔到許太傅眼前:“你看看,你看看!已經貪了這麼多還嫌不夠,一味要求朕晉升!這群人找死!”
許太傅心內已是苦不堪言:“皇上,眼下人才緊缺,朝堂之上又無可用官員,臣…。臣實在是……”
趙新城的眉頭已經緊到無法再緊,他心中的苦悶讓他喘不過氣來。不知怎麼的,在這種心境之下,他忽然想到了羽府的那個無法無天的二小姐。
那種蔑視的眼神,無所謂的表情,全都讓他抓狂!
為什麼!這都是為什麼!
他是皇上,亡人之上的君主!可是這些天來,他感受到了被天下嘲笑的滋味!
英眉一挑,他冷笑道:“許太傅,朕命你傳聖旨。”
“奉天承運,皇帝詔曰,羽府羽氏二小姐晴雅聽旨,這30箱金銀珠寶乃皇帝聘禮,務必在2個月內入宮,欽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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