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九章,逼宮(1 / 2)

倉僮凱回去短短的幾日,鳩國卻發生了卻變天了、、、

看著天一點一點亮了,君墨躺在床上,心情沉重,又有些如釋重擔,他的心情很複雜,也許他再也見不到倉僮凱了,他要死了,這也許是最後一次躺在床上了、、、

君墨和平常一樣的去上早朝,卻又感覺有些不同,身穿金黃色的華衣,鎏金王冠下的長發被梳的整整齊齊,整個人顯得無比的端莊華麗,好像特意打扮過得。

阿凱總說喜歡自己的頭發,但他也就一笑而過,他的頭發很硬,有什麼好的,摸起來有些紮手,一點也不舒服。阿凱的有頭發摸起來才舒服,軟軟的,很順滑,像剛出生動物的皮毛,他很喜歡。

第一次,君墨在大殿中發起呆來,在高台禦座上,給人一種蕭潥的感覺。

外麵的陽光很明媚,大殿裏的氣氛卻們很沉重。

“陛下!”那些朝臣異口同聲的叫到,態度堅定且強硬。

君墨應了一聲,就開始沉默不語,讓那些大臣不知該如何開口,不由的相互看看,發現彼此的表情無奈,麵帶苦色。

倒是魏珂沉不住氣站了出來,臉上掛著笑容,但笑容中卻隱隱的含著一絲戾氣,眼中有束幽暗而詭異的火苗蠢蠢欲動。

“什麼事?講!”君墨懶懶的開口道。

眾人眼睛看向魏珂,魏珂也不急不慢的開口了 :“陛下,現在的狀況您也看到了,我們也不必多說什麼了,請您下決定吧。”

有什麼好說的呢?君墨自嘲的笑笑,被以前的大臣和士兵們團團圍住。

反抗?他可不是倉僮凱,他的武力學的是用來自保的。況且,這本來就是他想到的結局不是麼?

“你們都這樣了,朕又能如何?”君墨歎息了一聲,看來他再也見不到倉僮凱了,上次分別好像一直沒讓他做下去,早知道就讓他做了,反正是最後一次了、、、

“來人。”林敬歎了口氣,向前了一步,沉聲道。但君墨的神情依然是那麼傲慢。

殿外的士兵聽到了命令,迫不及待的衝了進來,不過看的君墨的真顏都不由的微楞了一下,這個暴君和傳聞中長的還真不一樣、、、

跟進來的還有一個熟悉又有些陌生的身影。

“慕容白?”君墨無意識的喃喃了一聲,隨即便有些欣慰了。

他還好好地,而且已經長這麼大了,再也不是他身後追著他不放的小尾巴了。

聽到這一聲熟悉的聲音,慕容白一股熱氣衝向腦袋,整個頭都要炸了。

慕容白是當年的攝政王慕容易的兒子,隻不過他的智商和林敬比起來明顯不夠用的,他怎麼也想不通,眼前的這個人為什麼要關押了他的父王,破壞他的家庭,使他們家陷入了悲慘的苦境裏!以往有多麼崇拜他,現在就有多恨他。

他恨他,非常恨,他要報仇!

突然,慕容白一個發力,一股腦的就把君墨從龍椅上拽了下來,跌落在地上。

但君墨的自尊不允許他這樣,隻見他緩慢的從地上坐了起來,理了理有些淩亂的衣服,一言不發的看著眾人。

林敬不滿的皺了皺眉頭,這個慕容白真的是 太“單純”了,說直白點就是白癡。如果不是看著他很有軍事才能,這樣的人留在身邊可不是什麼好決定。隻不過沒想到心機這麼重的賢王怎麼就生出了一個這樣的兒子,他到底是怎麼養的?

不過,這樣的人利用起來也很省心,一根筋向前,根本就不懂陰謀,即使被人賣了也不知道,或許還會幫著別人數錢吧。

要救他的父王?不過真是抱歉,你的父王必須要死。這可不能怪我 ,要怪也隻能怪你是他的兒子呀,要不然大牢裏養個閑人還是可以的。林敬在旁邊冷冷的看著這一幕也不去阻止。

“將他壓入天牢!”林敬厲聲道。

魏珂領了命,指揮這兩個侍衛想要壓他下去。

但君墨怎麼肯,神情傲然道:“我自己走。”

說完也不顧他人的想法,大步走了出去,腰杆筆直,一步一步走向天牢。

而大殿上,留下了一群高聲歡呼的人們。

君墨想,自己做了這些就夠了吧,不過如果阿凱在一定會氣的跳腳吧,然後再罵一句“一群無知的人類”。

倉僮凱不知為什麼,總有種不好的預感,心頭不由的一緊,好像有什麼事情要發生了,不過現在的他卻沒心情想太多了,自從蒼雄生辰的指婚後,蒼雄沒有對他的無理降罪,好像對倉僮凱很重視,還讓衛若依在一個月後就嫁過去,衛家也好像看上了倉僮凱,一個勁的朝丹王府走動,衛若依看到他也一臉嬌羞,好像真的是準新娘的節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