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林大會的地方一直沒有改變,經過幾天的趕路,倉僮凱和君墨已經到了華山的腳下,隻不過都易了容,在外人看來就是兩個普通人而已。
他們在這個酒肆中待了有一會兒了,隻是默不作聲的喝著酒,他們均有些惆悵,好像已經有幾年沒有接觸江湖了。
他們來的時候時間還尚早,酒肆顯得清清涼涼的,沒幾個人,不過隨著時間的流逝,酒肆也熱鬧了起來。
倉僮凱和君墨坐的地方也比較偏僻,若不細看,也沒人會注意到哪裏。因此,他們淡然的品著酒,聽著那些江湖人侃侃而談,不過沒想到也會說道他們。
不過也是,上一屆的武林大會怎麼說也是被他們倆給打亂了。
“對了,你們還記不記得神偷琰,聽說上一屆武林大會過來追他的情夫結果差點就被人給一刀捅死了,真沒想到他竟然是個男子還是個短袖。”一個青衣搖頭感慨道。
旁邊的一個人附和道 :“就是,不過一個男人長得如此絕色,女子在他身邊也會自行慚愧了。”
“不是說他是偃國的大皇子麼?”一個搖扇子的男子示意他們小聲點。
“是鳩國的前皇後吧!沒想到連昏君他也勾引。”
“聽說他在那個昏君行刑時還去劫人了,並很囂張的說了他們的關係,真不知道偃王為什麼要認這個皇子。”
“說不定也是受不住他的誘惑吧,哈哈哈~”
此人說完四周就響起了一陣猥瑣的笑,總之外麵的傳言直接把倉僮凱形容成了一個婊子。
昏君加婊子?嗬嗬!
雖然他們談話聲音不大,但這裏都是去武林大會的人,耳力都極好,君墨執杯的手頓了頓,指腹細細摩擦了會兒杯壁,又把杯子送到了嘴邊,細細的抿了一口,一臉的悶悶不樂,殺氣也不受控製般的泄出了一些,隻是他本人還絲毫沒發現。
在座的各位都感受到了,齊齊的看向角落裏的他們。
倉僮凱自然感受到君墨的怒氣,有些擔心的看了他一眼,小聲的說道:“要我去收拾他們嗎?”
“不用。”發現了異常,君墨很快的調整好了自己的狀態,好像什麼事都沒發生過一樣,淡淡的說道。
但他們不想惹事,不代表別人也不想惹事。
“這位兄台,難道我說的話有什麼不對嗎?還請指教。”那個青衣男子笑著走到了他們跟前,一副書生的模樣,一臉的無害。
可惜倉僮凱 和君墨並不想搭理他,一般人被這樣對待大多就是尷尬憤怒的離開了,可這個青衣男子不一樣,他很厚著臉皮在他們的桌子上坐了下來,依舊很客氣的說道:“在下也沒有什麼惡意,隻是單純的想和兩位做個朋友而已。”
“嗬~”聽到這句話,倉僮凱忍不住笑了出來,“原來這‘七步醉’就是‘血色書生’的沒有惡意?在下還真是長見識了。”
他們這一桌的動靜很大,很快就引起了別人的注意,聽到“血色書生”這四個字,都不由的帶上了警惕,拿起了武器。
“血色書生”是五大惡人之首,可以說是無惡不作,是魔教中人,是一個很不簡單的家夥。也不能怪他們這麼詆毀倉僮凱,誰讓他們一直以為五弟在幾年前被倉僮凱殺了呢?而且還一直找不到倉僮凱的行蹤,在江湖中行走了這麼多年,他們何時受過這份氣!
“嗬嗬嗬,有趣,不知小兄弟是怎麼看出來的。”被看破了身份他也不惱,繼續溫柔的笑著。
對於魔教重任,自然都是要人人誅之,一個年輕人沉不住氣,便大喝了一聲,提著劍就朝他攻了過去。
“血手書生”也毫不驚恐,就這麼靜靜的呆著哪不動,直直等著年輕人攻過來。就在年輕人快要砍到他的時候,一個人影閃到了他的麵前,擋住了年輕人的攻擊。
另外兩個也將“血色書生”團團圍住,看來除了死去的那一個,五大惡人就都到齊了。
這三個模樣和“血色書生”比起來就普通了許多,不過目光也犀利毒辣的可怕,被他們目光掃到的人都會有種被毒蛇盯上的感覺。
“有趣,實在是有趣。”君墨竟有些意外的扯了扯嘴角,他沒想到幾年前他們會和五大惡人這麼“有緣”。
“阿墨,不知我們繼續趕路?”倉僮凱 擔憂的小聲說道。
“不必。”君墨製止了,他很好奇他們究竟要做這些什麼。
那邊已經開始鬧騰起來了,眾人紛紛拔劍同除“血色書生”的其他三人相鬥,雖然是多人對少人,但他們三個的默契配合竟然將眾人盡數打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