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剛登基三年的王,林敬的所做所為也算是不錯,把鳩國治理的也算是井井有條,發展的也還不錯。
隻不過前些天方賀的突然告退讓他想起了以前的事情,這麼多年過去了,陳琳竟然還沒死心,他原本已經忘記了、、、
魏柯跟了林敬這麼多年,也算是他的心腹,看到他自從方賀退老還鄉後就一直不在狀態,哪還不知道他在想什麼?
現在的倉僮凱很弱小,不僅是他的兄弟們對他敵視著,鳩國也在暗中對他進行著監視,江湖中他的敵人更是數不勝數,現在的他就是在孤軍奮戰!
要知道林敬很早以前就傾心於倉僮凱了,但那是的他一直以為倉僮凱是個女人。
等他知道真相後雖然對他的打擊很大,但他發現自己卻還是忘不掉他、、、
即使這麼多年過去了,對上倉僮凱的事情他還是下不了狠手的。
這時,慕容白很不合時宜的闖了進來,一臉的憤怒,完全不顧君臣之禮,一巴掌拍在了龍桌上,連磨盤裏的墨汁都被震了出來。
魏柯一看就知道事情不好了,眉頭皺了皺,想上去拉開慕容白,可惜一切都已經晚了,林敬已經爆發了!
“來人呀!把慕容白給我拖去天牢,沒有我的命令不許放出來!”說道最後,林敬幾乎是吼了出來。
第一次見到這麼生氣的進林敬,一時間慕容白竟然忘記了反抗,就這麼呆呆的被送進了天牢。不過,在這裏他卻知道了一個他最不願意相信的秘密,不過這個秘密也救了君墨一命!
“皇上?”魏柯小心翼翼的叫到,“這樣做對慕容將軍會不會太嚴重了?”
隻見林敬閉目,露出了一個疲憊的表情,道:“以前太寵他了,是應該給他一個教訓了,讓他在天牢裏反省一下,過些天你就找人帶他出來吧。”
“臣遵旨!”
省親是倉僮凱逃避早朝的最後一個理由,今天的早朝他知道自己無論如何也逃不掉了。
卷走了床上所有的被子,倉僮凱把自己包成了一個毛毛球,在床上拱呀拱,就是不起來。
不過最終他還是在君墨忍無可忍,要爆發的時候起床了!
他的朝服是蒼雄為他特別製作的,是一個很耀眼的紅色,穿上這身衣服,無論站在哪裏都會顯得格外突出,還真是完全附和他的騷包本性,不得不承認,這蒼雄還真會挑。
坐在床邊的君墨看著正在四處收拾著自己的倉僮凱,有一瞬間的錯愕,他想起了以前的自己,即使沒有幾個人願意聽他的早朝,但他還是每天堅持著,每天都是這樣、、、
倉僮凱的朝服很好看,一看就知道送的人的有心,董立也很乖巧的出現,催促著他離開。
看著董立,君墨總有種錯覺,從第一次見麵開始,他覺得自己認識這個人,但他真的很肯定自己是第一次見到他。
或許是自己的視線太過直白,董立的視線迅速的朝這邊瞟了一眼,但很快又低下了頭,習慣性動作?!
倉僮凱按時出現在大堂後,自己不由暗自呼了口氣,幾年前上朝可是全靠蒼炎威的,該死的抖s,他已經不想回憶了,太狼狽了!
倉僮凱的出現不僅吸引了所有人的眼球,而且氣場強大,讓人情不自禁的為他讓開了一條道路!
蒼雄也不由的向他這裏看了一眼,滿意的點了點頭,嘴角微微勾了勾,看來自己的眼光還挺不錯的。
對於他身邊站著的蒼炎景雖說是有些意外,不過也有些了然,神色正常的現在他的身邊。
看著沒有多大反應的倉僮凱,蒼炎景情不自禁的鬆了口氣,畢竟他們的第一次見麵並不好,導致他現在麵對倉僮凱還有很深的抵觸,心理陰影不小呀。
“六弟的身體看來好多了,那可太好了。前幾日大哥回去省親了,沒能去看望你,你應該不會介意的吧?”突然,倉僮凱失笑道,瞬間讓蒼炎景臉色大變,身體也不自然的戰栗起來。
“怎麼會介意?都是做弟弟的不好,讓大哥擔心了。”蒼炎景臉色煞白的擠出了一個微笑,他告假的原因大家也心知肚明,如果讓人知道他是被嚇病的,估計以後也沒辦法出門見人了。
不知為什麼,倉僮凱突然覺的這個蒼炎景很和他口味,蒼炎威一點兒也不像個弟弟,眼前這個任憑自己欺負的家夥還意外的不錯呀,調~教弟弟神馬的好像也意外的不錯呀!
而且皇家人的基因都很優越,這個六弟雖然作風行為不好,但配上這張臉人家也隻能說你風流,還好他年紀尚小,才剛剛誌學之年,行為舉止改一改還是很容易的,況且,朝裏的孫基也因為被蒼雄派來“教導”自己,而和他莫名其妙的就熟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