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盆,閨房,
池水騰騰,溫暖如春,
窗外陽光燦爛。
一隻腿忽然從水盆裏抬了出來,修長優美,圓潤晳白,芊芊玉足還沾著三五顆露珠。
另外一隻玉足也抬了上來,輕輕地蹺腿在木盆沿邊。
一樓陽光照射進來,初升的陽光,幹淨而柔和,一雙玉足在陽光的照耀下,顯得金光燦燦、完美無缺。
窗紗外,春菊的眼睛裏發出了羨慕的亮光,悠悠讚歎:“小姐的腿真美!...。”
夏菊手裏托著薄薄睡袍,像蠶絲一樣稀薄,她輕輕啟齒:“也隻有小姐,才配得上這件睡袍...。”
話音未落,屋裏忽想起了一句清脆的聲音:“把衣服拿進來!”
“是,小姐。”
春、夏菊兩人知道做傭人的規矩,馬上閉上了嘴,敘敘起步進屋。
屋裏,一個光溜溜的女人從池盆裏站了起來,凹凸有致,如綢緞般光滑,細嫩的肌膚上裹滿了露珠。
肌膚圓潤,雙腿修白,這是一個美女嗎?容顏如何?
回來我知道這個在早晨就喜歡沐浴的女人,就是王宛如,宛如?好名字啊。一聽她的名字,就能想象這個女人一定溫柔似水。
可是,事與願違,她並不是在我的想象中活著。
沐浴之後,她就朝我的住房走來了。我老遠就能找到是她來了,她的脖子上掛著鈴聲,一陣接著一陣的鈴聲如浪潮般洶湧而至,到了門前,戛然而止。
隻時,我看到了一張絕世的美顏,臉皮皙嫩,鼻子乖巧恰到好處,臉蛋曲線完美,一雙眼睛水汪汪,睫毛修長如畫,這少女是美得芙蓉,美的自然,美得令人窒息。
這少女也就十六七歲,著一件深紅華麗的上衣,一件淺綠色的棉褲,
“王宛如,早..早啊..。”
我艸!這小妮子真他奶奶的漂亮!我不禁想入非非,說話也結結巴巴。
我又開始耍起女人拍馬屁的嘴皮子。
“你真美啊…”
“你的美貌,月亮見了都會害羞地躲起來,花見了也會害羞地關閉。”
“ 北方有佳人,絕世而獨立。一顧傾人城,再顧傾人國。寧不知傾城與傾國?佳人難再得!”
“碩人其頎,衣錦褧衣。齊侯之子,衛侯之妻。東宮之妹,邢侯之姨,譚公維私。 手如柔荑,膚如凝脂,領如蝤蠐,齒如瓠犀,螓首蛾眉,巧笑倩兮,美目盼兮。”
王宛如聽了滿臉歡喜,漸漸地害羞得臉紅耳赤:“油嘴滑舌!”
她轉身回到椅子上,鈴聲一陣叮叮當當響。
“叫你再油嘴滑舌?小心我現在把你的舌條給割了,!”王宛如的聲音清甜順耳,令人喜聽,
這時,我才看清楚,她的手上拿著四件東西:一顆大頭針、一瓶藥、一把剪刀、一把小金鉤。
我再看看我自己,我艸!我什麼時候被邦在了床上?
我再努力回憶,我隻記得我們被救了出來,後來我莫名其妙地被人從後麵打了我的‘啞門’穴,我就暈了過去。
“剪刀剪鼻子,金鉤鉤眼睛,大頭針刺破耳膜,毒藥毒啞聲帶,王德全,你說,我該用剪刀呢還是金鉤,還是大頭針,你挑吧,由你選,就當我發一次善心。”
我瞟了一眼自己,我的娘哩,我什麼時候被折磨得不成人形的?全身浮腫,兩眼深陷,鼻子跟麵頰齊平,看起來讓人心疼。
我艸!老子可是吃軟不吃硬!你這小妮子想讓老子屈服?門都沒有!
可是‘好漢不吃眼前虧’啊,我就暫時‘軟’一下吧,男子漢大丈夫能屈能伸。
我故做瀟灑地說:“可惜。”
“可惜什麼?”
“可惜我不能死在你的手裏,死在這麼漂亮美麗的女子身上,是我上輩子修來的福氣。“
“好的,我成全你”
“可惜,”
“你又在可惜什麼?”
“我可惜你手上拿的,都是你不該拿的東西,你這麼漂亮的女子,世界上獨一無二的美麗。”
“不,不不不,你應該是來自天上,你就是天上的仙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