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裏想:這些山民野夫,粗魯野蠻,以後多加小心些好,要不死了都不知道。
到了一塊鐵門前,王宛如從腰帶拿出一串鑰匙,發著金光,想必是金子鑄造,門一打開,裏麵突然傳來一聲大吼:
“老賊!有種放我出來再打三百個回合,不許耍詐!”
我嚇得連連後退,“這是誰?”
小姐道:“這是叛徒,他是楚國的一員大將,出賣我國的疆土城池給秦國,被我爺爺暗中知道,捉了回來。”
回來接著道:“不用怕,你看,他的鎖在鐵籠裏,出不來。”
我頭往前伸,終於看清楚,一個大漢,被關在鐵籠裏,滿身傷痕,一根鐵鏈穿過兩頭鎖骨牢牢定在牆上,手腳也被鐵鏈綁住籠子,一頭又髒又亂的粗發,嗷嗷地叫,
“周用老賊,我待你不薄,你卻如此對我!”
我倆進了石堡,看到被鐵鏈鎖著的大漢,我嚇得緊緊握著她的手,心砰砰地跳。王宛如道:“別怕,有我呢。”說著微微一笑,繼續進去,
我感覺越進去冷氣越重,越陰深。穿過一段小石廊,裏麵豁然是一個大屋,屋裏放著幾十個封閉的鐵籠,高約兩米,寬一米。屋裏還剩一塊空地,放著一塊大砧板,砧板有一個一顆人頭和砍了兩節的人腿,鮮血未凝,還在流。
我怕得牙齒上下廝打,王宛如像沒事兒一樣,她說道:“你看這些鐵籠,關的都是十惡不赦的壞人,但對爺爺卻很有用,這些人都是他的寶貝,”
接著繼續走過去,道:“你看每一個鐵籠子的上麵都掛著一顆字,你看這,”
王宛如指著最近她的鐵籠說,“這裏掛的是‘腸’字,表示爺爺就要用到這個人的腸子,如果某個朋友的腸子生病了或者爛了,爺爺就會換這些好腸子給他接上去。”
我抬頭看去,真的每一個鐵籠子都掛著一顆字,有骨、腸、手、鼻、耳等等。
王宛如道:“掛有耳就是要用到耳朵,掛著藥的,就要用他們試一試新藥的效果。”
我看到一個掛著心字的,顫抖地問:“這個是要挖心嗎?”
她道:“這是換心,爺爺正在做一種實驗,看能不能將一個人的心,換到另外一個人的身上。”
我聽得甚是離奇。
我們走過一個掛有色字的鐵籠子,看見一個書生模樣的白麵男子,被死死綁在鐵籠上,我不免多看了幾眼。
隻見他臉色蒼白,體格修長,一表人才,隻是嘴角和眼神nue顯輕浮。
王宛如走進去,一直走到白麵男的跟前,白麵男笑道:“小姑娘,多漂亮啊,你把哥哥放了,哥哥帶你去很好玩的地方。”
“真的。”
“我從來不說謊話。”
“我帶你去一個地方,我們做一件很逍遙快樂的事。”
“嗯嗯。”
王宛如的手中突然多了把小刀。
白麵男高興地點點頭,道:“對對對,先把我的繩子給割了。”
“好啊,這就割。”
王宛如手一揮,挖了書生肩膀塊肉,肩膀鮮血湧了下來,然後說道:“怎麼樣?”
書生勉強地笑道:“還好?”
王宛如橫眉道:“你一共糟蹋了幾個女子?”
書生道:“我..我..。”
她歎了口氣,道:“你不說算了,我幫不了你。”
書生轉了轉眼珠,道:“好像是二十七個。”
她追問道,“到底幾個?”
書生道:“二十七個,有三個是殺了才..才奸的,應該不算。”
王宛如說:“好吧,我這就給你解開繩子。”
書生大喜,道“謝謝姑娘..。”
還來不及說完,王宛如刀光一閃,白麵男胸部的一大塊肉皮切掉了地上,血流如注,
我看得恐懼睜大了雙眼,他實在不敢相信這個小姑娘敢這樣做,這麼凶狠,隻見她又一刀下去,挖了白麵男胸前一坨肉,然後笑吟吟地看了看小刀,像是在和別人做遊戲一般,她對白麵男說道:
“現在怎麼樣?”
白麵男到是一條漢子,雖然受此折磨,卻還扭曲著臉,一聲不吭。
王宛如走出了鐵籠子,攜著我的手過去,走到所有的鐵籠子盡頭,她回手一揚,一把小刀沒入褲襠,白麵男這才啊地一聲大叫,繼而狼哭鬼嚎。
我艸!這個小妮子,心這麼狠啊?哦,賣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