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1 可憐鬼搞的鬼(1 / 2)

瑤池,溫水,鮮紅的草葉;

美女,香花,漆黑的軟鞭!

我昏昏迷迷、飄飄蕩蕩,被聶王府的家丁抬進瑤池裏,溫熱的泉水在我光溜溜的身子上肆無忌憚地‘親吻’。

鞭子狠狠地鞭打在我的身上,我不知道使鞭者是聶王爺還是寵鬟西丫、東丫?唯聽一陣陣陰慘慘的淒厲聲,從我的體內傳出。

這淒厲慘叫的聲音,便是可憐鬼在叫,他受到‘驅魂草’的折磨和鞭子的挨打,忍不住哀嚎,悲痛的聲音撕裂了整個夜空!

在陰間,隻要有耳朵的,都知道聶樹掌握著陽間人類的生死大權,他的法力與權力可以說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

聶王爺雖然長得酮色肌膚,身材倒是修長,儀表堂堂,不怒而威。聶王爺不光英俊瀟灑,而且多金,這樣的男人不但使女鬼迷戀,連陽間的少女也甘願傾倒。

陽春三月,草長鶯飛,窗外的燕子成雙成對、呢喃耳語。有一對豆蔻少女、梳著馬尾、挎著籃子在萬物蘇醒的荒郊野嶺上采擷。

難道她們在采擷野花嗎?不,她們在尋找一種叫‘驅魂草’的草葉,‘驅魂草’?對!

顧名思義,這就是一種可以驅除鬼魂的草葉。

我被可憐鬼上了身,他利用我的身子無所不為,因為我失信於他,他便懷恨在心、耿耿於懷,他鑽進了我的身子就是為了折磨我、報複我。

聶樹施展法力把他逼困在我的軀體角落裏,等到采擷了‘驅魂草’熬了湯,我服用了‘驅魂草’之後,藥力一旦發作,可憐鬼便無處藏身,隻能落荒而逃。

幸得天助,天遂人願,聶王府的這兩個丫鬟少女,一整早便采擷了滿滿一籃‘驅魂草’。這兩個少女就是上次服飾我洗澡的兩人,一個叫西丫,另外一個叫東丫。

兩人均長得天生麗質、聰明伶俐,她倆本是一對雙胞胎,舉止等都是極為形式,令人眼花繚亂、無法辨認。

然而,隻要你看到了她們兩人的腳,你便知道了誰叫西丫?誰叫東丫?西丫走路的時候,總是喜歡往西邊的方向傾斜,東丫剛好相反,她邁開腳的第一步便是往東傾斜。

她們顏值極高,而又無比聰慧,深得聶王爺夫人的喜歡。聶王爺的夫人可不是一般人啊,她叫雪蓮,是玉皇大帝執金吾的唯一女兒,不但執金吾將軍寵溺齊天,連玉皇大帝和王母娘娘都把她視為掌上明珠。

所以聶樹王爺有了這麼大的靠山,在陰間可以說是一手遮天,連閻王爺都讓他三分。

瑤池,溫水,鮮紅的草葉;

美女,香花,漆黑的軟鞭!

我昏昏迷迷、飄飄蕩蕩,被聶王府的家丁抬進瑤池裏,溫熱的泉水在我光溜溜的身子上肆無忌憚地‘親吻’。

鞭子狠狠地鞭打在我的身上,我不知道使鞭者是聶王爺還是寵鬟西丫、東丫?唯聽一陣陣陰慘慘的淒厲聲,從我的體內傳出。

這淒厲慘叫的聲音,便是可憐鬼在叫,他受到‘驅魂草’的折磨和鞭子的挨打,忍不住哀嚎,悲痛的聲音撕裂了整個夜空!

我雖然昏迷,耳朵卻不聾,鞭子大約鞭打了幾個時辰之後,忽然,‘轟’地一聲,我感覺到一團東西從我的體內闖出,騰上半空!

後來我當我蘇醒過來之後,管家聶枝是這樣形容當時的情景的,聶樹對我說:“王德全,你知道當時是個怎樣的情景嗎?”

我心裏暗暗罵了一句:我知道個屁!當時老子還在昏迷當中呢,我艸!你這不是明知故問嗎?

聶樹笑眯眯地看著我,見我無語,他很是得意洋洋,舉起酒杯一飲而幹!

聶山是個財迷,我救了我一命,我自然給了他一大筆錢財,當然,我現在是個窮光蛋,幸好,阿珍在陰間的生意很是興隆,財源滾滾,這些錢財都是阿珍的腰包掏出來的。

聶樹是個吃貨,隻要有酒他就高興,當然他也是個財迷,錢財也少不了給他,但對於錢財喝酒,他更勝喜酒。

所以我就請他到阿珍的家裏來啦,阿珍已經買了新房子,這是一個四合院,半成新,幹幹淨淨,陽光充沛,可以照射到每個房間的每一處角落。

我半躺在床上,和聶樹對飲,他現在已經喝得差不多了,咪著眼睛對我笑,他的笑,就像一個懷春的少女癡癡地看著情郎,笑的一臉桃花。

我心裏不禁大罵:我艸!我又不是你的小三或者情人?笑得真他媽的賤!

聶枝抓了一把花生米,說:“王德全,王師傅啊,你知不知道王爺拿龍鞭打在你的身上,打了多久?打了三個多小時啊,打得你的身子都是鮮血淋漓、慘不忍睹啊。”

聶枝哆嗦了一下,說:“打得你的皮肉都裂開了,就像夏天裏開裂的泥巴路啊,要是我的話,我一定受不了的啊,真的是生不如死啊。”

我艸!你都是個死鬼啦,還怕個鳥?

聶樹醉意朦朧,跟我碰了一杯,又說道:“那個時候,我還在擔心你會不會直接被王爺的龍鞭打死,忽然,‘轟’地一聲,可憐鬼就從你的體內鑽了出來,他嗷嗷嗷地叫喚,他大聲地罵聶王爺多管閑事,他把聶王爺的十八代祖宗都罵個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