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珍?
來人一定是阿珍,這一婁鬼香,是阿珍特有的氣息,
還有她那小心翼翼的腳步,我半隻耳朵就能聽出來是阿珍。
阿珍怎麼知道我在這裏?我大腦一百個迷糊不解,但是馬上我就想開了,阿珍是一直鬼,她能不知道人間的事情,而且她那麼關心我,她能部知道我在這裏坐牢嗎?
阿珍滿臉愁容地來到我的麵前,看見了我,不禁微微一笑,我艸!這個死鬼阿珍,她曾經說過,隻有看見我,和我在一起的時候她才會有笑臉。
我正要說話,阿珍連忙伸出食指捂住我的嘴唇,暗示我不要說話,我明白阿珍的意思,在這個‘小刀會’的牢獄裏,處處都是敵人的耳目。
一不小心,就會死無葬身之地!
阿珍在前帶領我過去,我緊緊追隨其後。猛地,前麵的撞角出現兩個‘小刀會’的家丁,家丁一身黑衣,步伐幹脆,手裏拿著警察用的木棍。
阿珍立馬一個箭步衝過去,一腳踢中一個家丁的嘴上,家丁倒下,來不及呼叫,一命嗚呼。
“啊!有...。”
另外一人正要張開喊叫“有人!,阿珍摸出身上的一個‘巧克力’仍了過去,‘巧克力’正中他的喉嚨,他咕嚕嚕,話聲未落,已然命歸西天。
我艸!一段日子不見,想不到阿珍的武功這麼棒,我想在我離開她的日子裏,她一定無聊就苦練武功。
想不到阿珍這麼厲害,我傻眼了。
阿珍一把轉我就走:“傻瓜!快走,是不是見我這麼英雄,大腦傻糊塗了...嘻嘻。”
阿珍自賣自誇,她自己忍不住笑了。
就因為她的這一聲笑聲,驚動了其他正在訓練的家丁,家丁門聞聲趕來。
刹那間,來了七八個家丁,團團將我們圍住,圍個水泄不通。
我不禁埋怨嘀咕:“我艸!你妹啊,笑什麼笑啊我的阿珍,你看來了這麼多人,我們豈不遭殃...哎..。”
阿珍“吃吃”地笑:“我的祖宗,這幾個小兵蝦將,怕他個鳥啊!”
“啊!”阿珍居然說髒話,我驚訝不已:“阿珍,你怎麼會說髒話呢?”
阿珍說:“還不是你教我的。”
我更加的驚訝迷惑了,說道:“阿珍,我什麼時候教你說髒話啊?我記得我好想沒有教你說啊...你是個女孩子...我怎麼會教呢...哦,不不不...你是個女...鬼..。”
我本來不能說阿珍是女鬼的,不小心說講出來,心裏立馬一百個後悔不已。
阿珍聽我叫她是女鬼,有點不高興,嘟起嘴巴說道:“你平日裏不停地說髒話,我近水樓台先得月,就不知不覺地跟你講髒話了啊。”
我笑了笑:“阿珍,你形容詞說錯了,這不叫‘近水樓台先得月’,這叫‘近墨者黑近朱者赤’。”
阿珍耍賴說道:“我不管我不管,反正都是一個意思。”
七八個家丁看見我們在爭論,忍不住發怒說道:“你們爭論完了沒有,快點說完,我=我們還帶你們回老房。”
“啊呀!不好!”阿珍叫道:“我的娘哩,我差點忘記了,這裏還有幾隻小貓小鬼在聒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