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那已經帶上了血跡的簪子當的一聲落在了地上的時候,所有人都忍不住鬆了一口氣,在看蘇淺語的時候,早就沒有了開始那種厭惡,反而更多的是一種對弱者的同情和憐憫。
“哎,想不到當日鄭王爺那麼龍精虎猛地要了蘇淺語,卻竟然一轉頭提上了褲子就翻臉不認人了。大家說說,這皇室的人都是這樣子嗎?要是這麼一個大美人放我麵前,就算是她去偷人我也不會這麼狠的啊。”那被擋在外麵的八卦少年深深地歎息了一聲,然後將故作睿智的目光掃向了圍在身邊的眾人,滿目歎息的樣子。
眾人頓時對少年奇葩的思路一陣鄙夷,不過卻不得不說,此刻的蘇淺語看起來實在是太可憐了。那蒼白的小臉兒,那虛弱的姿態,那被淩辱,卻又被始亂終棄的故作堅強的姿態,都讓所有人心中的天平不自然地朝著她傾斜了過去。
“哎,小夥兒,你剛剛還說,懷疑是蘇淺語給鄭王爺下藥呢,怎麼這會倒是幫著蘇淺語說話了?”裝扮成了老管家的冷悠然緩緩地問道,一雙小眼睛裏帶著幾分莫名詭異的神色。
“嘿,瞧你這麼說的,這事情不是明顯著呢嘛。要說剛剛我還相信蘇大小姐是給鄭王爺下了藥的,那麼現在這樣子,你看看嘛,隻要是個人就能夠感覺到誰才是吃虧的那一個嘍。”
少年骨子裏的憤青思想不經意間的就那麼帶了出來,一雙大眼睛裏帶著幾分憤怒的道:“他們那些皇室貴胄想要個女人還不簡單麼?對一個糟老頭子用得著勾引嗎?你看看鄭王爺說的話,就知道這老流氓是個什麼樣的人了。以他這種老流氓的性子,不下藥他都恨不得把人家姑娘掛褲腰帶上,要是真下了藥,估計蘇大小姐早就直接被做死了。”
“咳咳咳……”冷悠然被嗆到了,這個做死了的意思實在是格外的飽含深意,不過,不管蘇淺語是“做作死”,還是“被做死”,她的確是在這一場跟李青嘯的角力裏獲得了勝利,雖然這一場隻能算是慘勝。
剛剛蘇淺語和李青嘯說的話旁人聽不到,但是蘇莫離卻一字不漏地把兩人之間的談話重複了一邊給冷悠然聽了。蘇莫離懂唇語,所以雖然蘇淺語和李青嘯的聲音聽不到,但是卻還是將兩人之間發生的事情弄了一個明白。
果然,李青嘯同誌真的被坑了,他被蘇淺語給強上了,而且,還被蘇淺語不知用了什麼法子綁架了妻兒,已經完完全全地被斷了後路。
“他說的沒錯,以李青嘯的身體來看,如果下藥的話,蘇淺語真的可能被做死。”蘇莫離淡淡的聲音裏沒有什麼起伏,卻還是驚住了四周的人,眾人目瞪口呆地看著蘇莫離神色淡然的摸著懷裏的小狗兒,聽著她嘴裏說出來的彪悍話語,隻覺得……世界真的是發展太快,他們都落伍啦,已經完全跟不上年輕人的思維了。
“看蘇淺語的腿,她跪著的時候腰腹微微收斂,手肘下意識地遮掩著小/腹以下的位置,說明她的下/體隱隱作痛。她往前邁腿的時候,兩腿打顫,戰栗從大腿根而來,說/明她房事過度,造成身體不適,即便是休養了這麼久都沒有痊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