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回到家,我心裏也有些惴惴不安的。
在浴室裏洗了澡出來,拿出藥膏擦了擦。
趙波大概是真的想等到我十八歲,所以每次即使玩的過分,也不會真的做到那一步。
我也不知道是福是禍,每次被折騰到不行了,都想著還不如早死早超生。
然而每次回到家,也會慶幸自己依舊完好無缺。
我的胸口磨破了,是趙波用手摳了又搓出來的。
這會兒洗了澡,火辣辣的疼。
我用手指頭抹著,我媽神秘兮兮的過來。
“囡囡……”我媽縮了縮脖子,看見我胸口有血,像是有些害怕。
“媽,沒事,”從家裏出來以後我媽好了很多,但是依舊害怕血腥的東西,“我摔倒了,蹭破了而已。”
我媽伸出手,用手指戳了戳。
她的手指很涼,小心翼翼的戳了一下,我疼得嘶嘶抽氣。
我洗完澡回到地下室,隻有我媽跟我在,所以無所謂穿不穿衣服。
我就那麼穿著褲頭坐在那裏,被她這麼一弄,一緊張,猩紅一點就立了起來。
我媽似乎覺得好奇,伸手不停的戳我。
冰涼的手指上在我的雙峰上戳來戳去,讓我有一種說不出的感覺。
冰冰涼涼的,還挺好受。
我那時候隻知道男人玩女人,卻不知道女人也能玩女人。
那時候什麼都不懂,隻是覺得奇怪。我媽無意識碰我的時候,其實挺別扭的。
等到後來我真的經曆的時候,才知道自己小時候是多麼的單純。
我把我媽推到一邊去,自己抹完了藥,趕緊換上衣服。
我正打算睡覺,突然就聽見門被敲響了。
我住的是地下室,又是紅姐的地方,除了紅姐,沒人會來這裏找我。
我隨便披了件衣服就起來了,一開門,結果就看見一個男人!
我嚇了一跳,接著就要將門給關上!
對方卻先我一步將腳伸了進來,結果我用力一關門,被他的腳給卡主,根本就沒辦法合上!
我張嘴要亂叫,男人一把伸手捂住我的嘴!
“別叫了,是張子傑叫我來的!”
我一下愣住,看向他,眼裏滿是不信任。
男人一臉晦氣的看著我,從口袋裏掏出一個破爛兮兮的信封,“給!”
信封是被折成了樹葉的形狀,隱約能看見信紙上有隱隱約約的圖案,似乎是最近大火的一部偶像劇。
我攥在手裏,看著男人離開,這才關上門。
還特意鎖上好幾道,然後跑回被窩裏,打開了信紙。
張子傑的字很難看,但是折的卻非常好。
我忍不住的笑,心裏怦怦直跳。
心想張子傑一定是經常給人家寫情書,所以才會這麼熟練。
張子傑倒是也沒說什麼特別的,就說明了他們去做什麼,他的情況如何而已。
我心裏有些納悶,張子傑為什麼要告訴我,畢竟我們倆又沒什麼特殊的關係。
然而看著那張紙,心裏還是滾燙滾燙的,總覺得像是我們兩個之間有了小秘密似的。
看完了,我把他的信放在了床頭的鐵盒子裏。
早上起床,我上樓去準備早飯。
紅姐看見我,目光有些意味深長。
我不知道她是什麼意思,趕緊進了廚房。
我剛進去,我媽就笑嗬嗬的從地下室跑了出來。
在店裏跑來跑去,我聽見不少人在逗她。
大家都沒什麼惡意,我也沒往別處想。
誰知道等我出來,就看見大家都用看猴戲的目光看著我。
我手裏端著雞蛋,不解的看著她們。
“怎麼了?”
紅姐走過來,往我懷裏丟了個紙團。
我接過來一看,是昨晚上張子傑讓人送來的那封信!
我猛地抬頭看向我媽,我媽正喜滋滋的抱著鐵盒子,看著我。
我臉上開始冒火,不敢看紅姐的眼睛。
就在我想要開口說話的時候,紅姐卻先開了口。
“白雪,我知道你還小。年輕人有些想法不是壞事,但是你得記著,你的第一次,賣了。”
兜頭一盆冷水澆下,我差點把手裏的盤子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