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子傑動作是粗魯的,野蠻的。
平時店裏來的客人也會猴急,但是卻沒有他這樣不知道輕重。
感覺到他的手來到柔軟處揉捏,我忍不住的全身戰栗。
一道道如同電流般的衝動從腰彎處爬上來,讓我下意識的夾緊雙腿。
雖然被趙波玩弄過好多次,雖然我也接過了不少的客人,但是這樣的感覺確實頭一次。
我覺得自己的腦子裏像是瞬間到了一盆滾燙的熱水,沸騰的讓我忍不住的出汗。
張子傑的動作越是凶猛粗魯,越是讓我難以抗拒。
心底裏鑽出一股子勁兒,讓我恨不得將他撕碎研磨。
然而很快,就在我還在興頭上的時候,他卻停下了動作。
我們兩個分開動作,嘴唇間還有牽連的銀線。
他卻苦笑一聲,攤開雙手,“沒反應,對不起。”
我明白他的意思,瞬間也像是被澆了一盆冷水一樣。
整理了一下衣服,我跟他說了句再見,就匆忙跑了。
張子傑在那裏大聲喊我,我也不敢停下來,繼續往前跑,直到跑回了家,我還心裏發涼。
我明白男人不行的意思,但是這是第一次真正感覺到。
那種絕望,那種讓人從心裏生出來的無力感,真的能把人給逼瘋。
我咬著牙去浴室洗了個冷水澡,出來的時候身上的一身邪火已經退了下去。
回到地下室,我媽正在那裏玩遊戲機。
那是肖楠之前買的,本來買了一個更高級的,她卻不懂。
換了一個黑白屏推方塊的,她倒是玩的很開心。
我縮在被窩裏瑟瑟發抖,腦海中全都是剛才張子傑絕望的樣子。
說實話,我也不知道我為什麼要跟他那樣。
但是如果不跟他做那件事的話,我總覺得自己就像是少了點什麼似的。
要離開了,我不想自己遺憾。
接下來的時間,我跟紅姐和肖楠一起收拾東西,準備離開。
紅姐其實本來不打算走的,但是被我一而再再而三的勸說,她終於答應了。
因為走的急,這個店暫時又不打算賣掉,紅姐想了想,還是交給了另外一位姐妹。
本來這種店基本就是永久的,隻會中途換換老板,但是不會關門。
紅姐怕坤哥鬧事,就讓那位姐妹先暫停一個月,然後再開。
對方答應了,兩麵談好價錢,就簽了轉讓書。
這筆錢,也是我跟紅姐到生成的生活費。
肖楠在大年三十安排好了車子,等到過了初十,晚上吃完晚飯,我們幾個人乘著車子,離開了常青鎮。
看著夜色中不斷變小的鎮子,我心裏說沒感覺都是假的。
在這裏,我開啟了新的人生,也活了下來。
是我心裏的第一個家,第一個認為真正自由的地方。
看著鎮子越來越遠,一直到看不見了,我終於在後座上睡了過去。
再醒來,天已經亮了。
車子還在行駛,不過周圍已經不是鎮子上那破舊的小矮房,而是變成了樓房。
肖楠倒是一副提不起興趣的樣子,拿這個手機在那裏看來看去。
我跟我媽趴在窗戶上一個勁的看外麵,紅姐笑著說我們倆是土老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