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對!紅衣長發男並不是四年前遇害的。”狄孝姍嘴角上揚。
“什麼?”聶田方吃驚。
“而是五年前的秋天。”狄孝姍肯定的說,“他把箱子寄放在謝遠田那裏沒有多久便遇害了。死者背包裏的鮮奶、麵包、香煙,以及當時在超市買這些東西的收據,都是你後來才放進去的。你是故意用這種方法來混淆死者的死亡時間,並預先為自己製造了不在場證明以防萬一。牛奶的日期日期正是一年之後的旅館夏季旅行日期,所以死者才會在夏天穿著毛衣,帶著香煙而沒有火柴或是打火機。至於你為什麼要拿走駕駛證,那是因為他的駕駛證快要過期了。如果死者身上有一張快過期一年的駕照,那你不在場的證明就會露出馬腳。而你把頭發放進報紙,並不是想表示那是詛咒,而是想警察認為那個冒充者和紅衣長發男有關,好使自己看上去和紅衣長發男沒什麼關係的樣子,而不被懷疑成凶手。你這樣做是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
“可笑。你怎麼證明東西是後來放進去的?”聶田方問。
“吸管。”
“吸管?”
“那隻鮮奶的盒子上沒有吸管。這說明有人將鮮奶倒進某人喝完的盒子裏,然後再用膠水把口封起來,放到死者的背包裏。恐怕這就是你故意把牛奶倒進標誌著7月15日的盒子裏,從而利用那天你們正好在集體旅行,而給自己製造不場證明。可是,你忘記了沒有人會把喝了一半的牛奶放進背包。”
“哼!你親眼看到我殺死那個什麼長發男了嗎?”聶田方不屑的說,“無憑無據,最好不要在這裏亂說。”
“沒錯!現在說你殺死了紅衣長發男是有點為時已晚。不過,今天你殺害那個假冒堂本剛的男子卻留下了充分的證據。”
“什麼?”
“你應該試過了吧?想要把人吊在浴室裏,恐怕一定得借助一個物體才能夠得著。而背著屍體的你在那樣的情況下,一定是借助了踩著浴缸邊緣,才將那個男人吊在浴室裏的橫梁上的。那裏一定還留有你的鞋印,隻要與你的符合,一切就真相大白了。”
“我是踩過那個房間裏的浴缸,那是因為當時我正在換那間浴室裏壞了的燈泡。我沒有說謊,不信你可以讓警察去查看那燈,上麵一定還有我的指紋。”
“你說的沒有錯!上麵是有你的指紋。”狄孝姍說,“不過,指紋上卻積了厚厚的灰,那些指紋大概是你很久以前留下的。可是你的鞋印卻是新鮮的很哦!”
“……”聶田方再也找不到辯解詞了。
“不要再作無謂的辯解了。任何證明,隻要是偽造都沒有用。”
“你……你怎麼知道是我?”
“你自己告訴我的!”
“我自己?”
“來這裏的人,就是凶手!”願者上鉤——再次成功!狄孝姍的露出了勝利的笑容。
“原來你是故意暗示我的。”聶田方這才發現自己跌進了狄孝姍布的局。
“怎麼,你還想不承認?”
“哼!我承認又怎麼樣?這裏除了我和你,還有人知道嗎?現在我讓你把這個秘密帶到地獄去!”說著,聶田方突然亮出一個泛著白光的東西衝向了狄孝姍。
這時,藏著狄孝姍身後車裏的禹翼龍、軒轅賦斌和郗睿妮、姬茹玥四人同時尖叫起來。禹翼龍和軒轅賦斌趕忙推開車門下來。可惜,那刀離狄孝姍的身體卻近在咫尺了。
突然,一塊石子打中了聶田方握著刀的手,他慘叫一聲,刀落了地。禹翼龍與軒轅賦斌連忙上前牢牢地製服住聶田方。二人的心差點都提到嗓子眼了,禹翼龍看了一眼軒轅賦斌,兩人一致同意再也不要聽狄孝姍的話,讓她自己一個人單獨麵對凶手了。
“孝姍,你沒事吧?”郗睿妮跟著下車問。
姬茹玥也擔心的眼淚早已在眼眶裏打轉了。
“我沒事啊!”狄孝姍說。
“臭丫頭,說什麼你自己一個人推理,讓我們幹看。我看你是怕這些人看到我們的臉,日後報複我們吧?”郗睿妮終於發現了。
“不是啊!是因為你們要是在場的話,就搶我風頭了嘛!”狄孝姍笑笑說。
“白癡!”郗睿妮抱住狄孝姍,“你真當我們是白癡啊!”
姬茹玥也一起抱住狄孝姍說:“dxs是一個整體,讓我們一起麵對,好嗎?”
狄孝姍被抱著,同時接到了禹翼龍與軒轅賦斌堅定的目光,點下了頭。麵對這樣牽扯到死亡的案子,她是真的不希望牽連太多無辜的人,可是……是誰在關鍵的時刻救了自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