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總,您終於來了,姑娘們可都等急了呢。”一個打扮豔麗半老徐娘的女人迎了上來,臉上撲了厚厚的一層粉,卻仍舊遮擋不住滿臉的千帆塵。
“是麼?那就跟大家說我會每人在多給兩千塊的小費,彌補我遲到的歉意。”杜鋒說。
“那我就帶姑娘們謝謝杜總了。”老女人諂媚的笑著,隻是眼神劃過周蘇蘇的時候給了她一個白眼,彷佛她就是多餘的一般。
雖然隻是一瞬,卻被周蘇蘇敏銳的捕捉,這讓她心聲反感,雖然不明白杜鋒到此慶祝的用意,卻讓她沒了再留下去的心情。
“杜鋒,我想回家。”周蘇蘇說。
“如果我說不許呢?”他拉著她的手加重了力道,她的手背開始泛白。
“杜鋒……”她看到了老女人眼中略帶同情的目光。
“我說不許就是不許,今天是咱們領結婚證的紀念日,我就是想要慶祝,誰也無法阻止,你也不行。”他低下頭惡狠狠的看著她。
雖然是大白天,夜總會的酒店裏沒有一絲的日光,那種用昏黃的燈光烘托出的曖昧氛圍讓周蘇蘇覺得窒息。她不懂,她真的不懂,那個之前還口口聲聲說要給她幸福的男人此刻正左擁右抱美女坐懷的來慶祝他們領結婚證的紀念日。
真的是一種諷刺。
周蘇蘇坐在牆角,看著杜鋒懷抱著美女和她大聲的唱著情歌,時不時的會有眼神和肢體的交流,而她竟然一點感覺都沒有。
“杜鋒,你這是在懲罰我麼?亦或是你自己。”看到這樣荒誕的場麵,周蘇蘇竟然笑了。
杜鋒放肆著,這是他對她背叛和欺騙的懲罰,想到那張化驗單上麵的結果,他恨不得將周蘇蘇碎屍萬段。
他故意左擁右抱,故意讓一個女人坐在自己的大腿上,他就是要讓周蘇蘇知道得罪他的人沒有一個會好過, 哪怕是他愛她也不行。他知道沒有任何一個女人可以承受這樣的一切,自己的丈夫竟然在領結婚證的當天帶著她去夜總會慶祝,他就是要讓她心裏難過,她越難過,越傷心,他被欺騙和被玩弄的心才會得到平複,他也想過這樣做會不會太過分,當他看到坐在角落裏發呆的周蘇蘇他的心有那麼一刻軟了下來,當懷裏的女人低下頭去親吻他的時候他的臉側向了一邊,而恰好這個時候周蘇蘇笑了,那笑像是一道利劍直直的刺入杜鋒的心窩。
她竟然會笑,她怎麼可以在這個時候笑,她不應該是難過的麼,吃醋的麼,哪怕她站起來大聲的責罵他,或者是動手打他,像個潑婦一樣去驅趕那些女人,也比這樣的笑來的好過的多。
她怎麼可以笑呢?原來她根本就不愛他,一點都不愛,哪怕是過去一點點殘留的愛都沒有。杜鋒的心徹底的被這個笑容傷了,他心中殘存的那一點點的不舍也徹底的消失殆盡了。
“好吧,周蘇蘇,你不是不在乎麼,那我就給你來點更香/豔刺激的吧,我就是要讓你在眾目睽睽之下遭受到羞辱。”
“美女們,我都忘了介紹,坐在角落裏的那位冷冰冰的美人是我新婚的妻子。你們不知道吧,她純情的很,就連夫妻應該要做的這檔子事她都不是很清楚,你們能不能幫幫忙,教教她,如果教會了,我這可是有小費的啊。”杜鋒對著麥克風大聲的說著,他的聲浪蓋過了房間裏所多有的聲音,每字每句都像是流彈劃過周蘇蘇的心。
“真的麼,杜總,你可要說話算數。”懷裏的女人浪蕩的笑著,還未等杜鋒回話已經改變了坐姿,將兩腿橫跨在杜鋒的腰跡。
“那當然,我什麼時候說話不算數了。”杜鋒笑著,從錢包裏掏出幾張百元大鈔塞進了女人的內衣。
他這樣的舉動引得屋子裏的女人一陣大聲的符合。
“杜總,我也要,我也要。”其他的女人也跟著蠢蠢欲動。
“別急,美女們,一個一個來,你們不是不知道我的戰鬥力有多強。”杜鋒的話音剛落又是引得女人們一陣大聲的蕩笑。
“杜鋒,難道一定要這樣麼?”心裏想著,周蘇蘇卻嘴上什麼都沒說,她還能說什麼,在她決定要成為她妻子的那一刻她已經做好了一切的準備,隻是這樣的懲罰來的太突然,讓她一時難以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