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你說的沒錯,問題果然出現在那杯咖啡上。”拷貝了當日的錄像之後,喬天奇驅車帶著寧千帆急急的趕往醫院,因為證實了懷疑,他們更加擔心周蘇蘇的安危。
“接下來你打算怎麼做?報警麼?”喬天奇再次發問。
“這件事恐怕警察解決不了,警察講究的是證據,我們隻有黑衣男人往你咖啡杯裏放東西的錄像,可是事情過去了那麼久,你的體內已經檢查不出那種物質到底是什麼。我們沒法證明這場車禍跟那個黑衣男人有關,報了警反而打草驚蛇。”寧千帆黑曜石般深邃的眼神中閃現出一絲可怕的光芒,如果他猜得沒錯的話,這件事肯定跟李美麗有關,盡管他萬般的不願意,他還是懷疑到了童童,雖然他對她有愧疚,但是卻不能容忍她對周蘇蘇有一絲一毫的傷害,近來她跟李美麗走的那麼近,又對周蘇蘇懷恨在心,這件事肯定跟她不無關係。
“那你打算怎麼做?”
“我們從兩方麵下手吧,你在這邊找私家偵探查找下黑衣人的下落,我在濱城同時著手,看一看問題到底是出現在哪一方。”
“沒問題,送你到醫院之後我就著手辦理這件事。”喬天奇給了寧千帆肯定的答複。
回到醫院後已經是中午了,不顧早上都沒有吃飯已經饑腸轆轆的寧千帆還是第一時間返回了周蘇蘇的病房,病房門外站著被喬天奇派去的兩個高大魁梧的男人,見到是寧千帆讓路放了行。
看到周蘇蘇平安無事,寧千帆鬆了口。隻是看到周蘇蘇仍舊沒有醒來的跡象寧千帆的心又糾結了起來。
“蘇蘇,你一定要醒過來,我發誓,從今以後我再也不會讓你受到一丁點的傷害。”之後寧千帆繼續給周蘇蘇放了些她愛聽的音樂,接著拿棉簽蘸著水溫柔的擦拭了周蘇蘇蒼白發幹的嘴唇。
然後把之前買來的新鮮的百合花裝進了花瓶裏,之後才拿出手機給展飛揚撥通了電話。
“大哥,幫我查個人,之後我會把他的照片傳過去,我才他應該跟李美麗和童童有接觸,你順著這個線索幫我查一查。你盡快給我消息。”得到展飛揚的肯定答複之後,寧千帆才重重的鬆了口氣,不過很快一絲陰鬱又上升他濃密的眉毛。
“看來,我必須要加快反擊的腳步了,我不能在這樣下去了。心軟並不能讓罪惡結束,有的時候有的人,必須要以惡止惡才行。”
和展飛揚通話的第二天,展飛揚就給寧千帆打來了電話,他告訴寧千帆,那個黑衣男人果然跟李美麗有接觸,除了跟李美麗頻繁的接觸之外他還看到了他曾經進出過童童的辦公室。
之後展飛揚還告訴了寧千帆一個好消息,他告訴寧千帆他國外的同行在新加坡見到了黃天成的蹤影。
“太好了,大哥,黃天成出現的正是時候,無論用什麼辦法你一定要想法設法讓他開口。”
為了讓黃天成吐口,一大早寧千帆就從上海返回了濱城,再三囑咐喬天奇一定保護好周蘇蘇的安全,雖然喬天奇拍著胸口保證,寧千帆還是揣著一顆忐忑的心離開了上海。
到了濱城,寧千帆並沒有回家,而是和展飛揚在機場的大廳裏碰了頭。
“她什麼時候的班機?”寧千帆問展飛揚。
“下午兩點,還有一段時間。”展飛揚帥氣的看了一眼手腕上的金色勞力士。
“沒關係,我們在這裏等。”寧千帆皺著眉,滿臉的焦急與陰鬱。
“還有近三個小時,你就準備站在這裏等?”展飛揚知道寧千帆迫切的心情,隻是這麼等著並不是最好的方法。
“至少我們要吃點東西,休息一下。”展飛揚說。
“我不餓,也沒有胃口。”
“你覺得你現在的狀態適合去色誘一個有心計的美女麼?”展飛揚笑笑,接著從千帆衣口袋掏出一個小鏡子遞到寧千帆麵前。
鏡子中的人有些憔悴,沒有打理的曾經帥氣的發型垂頭喪氣的趴在頭上,眼圈有些黑,滿臉的胡茬。
“要是不說你是寧千帆,我還以為是穿了一身名牌的犀利哥。”展飛揚開著玩笑,一次緩解寧千帆的緊張。
“放心吧,我們一定能夠成功的,有大哥在。”展飛揚說著拉著寧千帆到了機場就近的餐廳。
一份牛排外加一杯卡布奇諾讓寧千帆瞬間恢複了活力。
“怎麼樣,我的建議不錯吧。”展飛揚一邊用餐巾擦嘴一邊笑著眯起了桃花眼。
“大哥,你如果總是用這樣的表情對著女人笑得話,你當心追你的女人會從機場一直排隊到你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