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皇帝,探險隊一直以來的策略都是回避,這不僅僅是因為皇帝擁有的強大力量,更是因為這個家夥完全沒有任何意義上的道德或者節操。作為整個銀河帝國的最高統治者,皇帝本人缺乏最基本的個人信用。
他的徒弟、下屬與合作者們因為他的背叛或者無視統統都沒有好下場如果不是因為這個小問題,位高權重的他本可以成為探險隊在星戰位麵的最佳合作者。
如今得知皇帝的特工有針對性找到了自己,這可是一個重大的變故。他們的計劃中並沒有如何應對這種情況的預案,所以薛姐決定隨機應變,跟著對方走一程,試探下對方掌握了多少信息。雖然不管怎樣探險隊都不會選擇與皇帝合作,但是這樣一個知己知彼的機會還是要好好把握住的。
她猜測皇帝應該並沒有了解到探險隊的存在,應該僅僅隻是感受到了維達的變化,並把自己一方的幹擾聯係了起來。這是一個合理的猜測,但是必須得到證實,否則探險隊後麵的行動就無法保證安全性。
她的策略是成功的,在進入超空間,逃遠了之後,“解救”了她的女性西斯武士放鬆了警惕,她回到貨艙,小心的檢查了一下被鎖在這裏的薛姐。
與薛姐在納布的那次短暫相遇給她留下了深刻的印象,那是她第一次在戰鬥中遭遇遠比自己強大的“原力武士”。雖然在對皇帝的彙報中她堅持說自己遇到的不是絕地或西斯,而是一種從所未見的異能力者。
但是,皇帝並不相信她的這一推斷,並嚴厲的“糾正”了她的“錯誤”認識。皇帝告訴她有很多高級別的原力武士都能完美的掩藏自己身上的原力波動,並用自己當年的例子舉例說明了其可行性。
作為皇帝的忠實信徒和徒弟,在她的成長過程中,皇帝一直都是表現出一副無所不知,無所不能的姿態。所以瑪拉在麵對困惑的境地時毫不猶豫的選擇了相信自己的師傅,而不是自己個人感覺。
而現在,在按照皇帝的指令終於找到這個神秘的女人時,她的感覺又在不停的提示她危險。雖然此時的薛姐帶著重重的鐐銬,但是在她的感應中,始終感覺對方並沒有被束縛。這種感覺讓她表現得十分謹慎和拘束。
:“你侍奉皇帝多久了?瑪拉。”靠在貨艙座椅上的薛姐盯著她的眼睛突然問道,語氣輕鬆地就好像她才是這裏的主人,而瑪拉是她的囚徒一樣。
:“這不關你的事?還有,你怎麼知道我的名字的?”瑪拉聽到後立即警覺的站了起來,驚奇的問道。她的語氣中還有一絲不易察覺的恐懼,因為她的真名隻在極少數場合用到過。
眼前這個女人由於極強的戰鬥力本來就給了她不小的心理陰影,現在又知道了自己的名字,這給她帶來的衝擊是很大的。在瑪拉的印象中,除了皇帝以外應該沒有幾個人知道她的真名。
畢竟,她從下就接受秘密的訓練,執行任務也都是用的假名。薛姐能這樣脫口而出的喊出她的真名絕不是什麼正常的事情,為了逼問薛姐如何知道這一秘密,她迅速的掏出了光劍。
但是,這一舉動很快被證明是一個錯誤。因為在她看來拔出光劍隻是一個自保的舉動,但是薛姐可是認為這是她惱羞成怒情緒失控的表現。為此,薛姐迅速卸掉了自己失去戰鬥力的偽裝。
她右手的兩根手指輕輕一揮就用強大的暗能量場扯開了手腕上的束縛,並瞬間用另一隻手釋放出一個強大的暗能量場將瑪拉死死地壓到了對麵的艙壁上。
在這之後,薛姐還奪過對方的光劍,快速的將其拆成了一團零件。在她看來,這是對方能用來反抗她的唯一一件武器了。至於說快速拆光劍的手藝哪裏學的?那自然是在盧克那裏學到的。
被薛姐壓在牆上的瑪拉隻感覺自己渾身受到束縛,連移動一下手指都做不到。她試圖用原力推拉對抗束縛她的立場,但是毫無作用。畢竟,她可沒有維達那麼強大的原力儲備。
事實上,現在的盧克都已經接近了她的原力儲量水平。對於薛姐這樣能和頂級的遇戰瘋人大戰近百回合的強人相比,她就像是一隻小雞仔一樣毫無抵抗的能力。
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光劍被對方隔空拆解成一對零件後,她意識到自己失去了武力反抗的機會。看向薛姐的眼神瞬間充滿了不安和畏懼,這恐懼一小部分來自對薛姐,絕大部分自來自皇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