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風傾沒有說話,她斜睨了眼她抓狂的眉眼,突然感覺有些好笑。
“你笑什麼笑?我讓你說清楚!”胖女人不依不饒。
尤風傾無奈地一聳肩,“沒,大媽您更年期了,可以理解。”說罷,她便轉過身去幫尤思晗收拾行李。
胖女人還在咂摸尤風傾剛才的話,下一秒,她怒瞪了眸子,“你個小丫頭片子,你說誰更年期啊你?!”她頓了頓,仿佛又想到了什麼,抓狂地說道:“你叫誰大媽呢你?!”
尤風傾偷偷一笑,沒有理睬她,繼續收拾著行李。
胖女人憤憤地在一旁跺腳,然而也無計可施,索性冷哼一聲離開了。
尤思晗打包好最後一袋東西,抬起眼來對尤風傾說道:“姐姐,改天你有時間去看看爸爸吧……”
是啊,她也該去看看爸爸了……
“嗯。”尤風傾點點頭,一想到身陷囹圄的父親,躺在病床上依舊昏迷的母親,她的一顆心就酸痛起來……
“姐,要不等我們找到新房子後,然後一起去看爸爸?”
“好啊!”尤風傾衝她笑了笑,眼前的女子露出一臉純潔的笑。尤風傾在心裏想著,真是個堅強的女子,真的要比自己堅強……
她們找來一輛出租車,將行李全部放了上去,臨走的時候,尤思晗駐足了幾秒,不舍般深深地看了一眼她們姐妹曾經相依為命的地方。
尤風傾走過去拍了拍她的肩膀,“走吧。”
尤思晗點點頭,兩姐妹一同進了出租車。
奢華的總統套房內,檀香縈繞。
秘書安小姐優雅地坐在一旁的沙發上,細細地挑去茶葉梗兒,將滾燙的茶水倒入茶壺裏,直到濃香馥鬱的茶香盈滿了整個套房。
“連迎,可曾看清楚了?”
川禹晟優雅地端起茶杯放置鼻尖輕嗅,動作完美的讓人沉醉,秘書安小姐在一旁偷偷看的如癡如醉。
“是,川總。”連迎畢恭畢敬地說道:“尤小姐跟另一個女孩提著大包小包的行李從一棟居民樓裏走出來,叫了一輛出租車便走了。”
“可曾查到昨晚她去了哪兒?”
連迎想了想,說道:“這倒沒有,屬下一直在那棟居民樓附近觀察,尤小姐一夜未歸,而是天亮後回來的。”
“她身邊可曾有別人?”男人的臉上沒有表情,黝黑的眸子微微眯起。
“沒有,隻有尤小姐一人回來的。”
“嗯,下去吧。”川禹晟眉眼不曾輕抬一下,依舊低頭品味著茶香。
連迎走了出去,套房裏的茶香依舊。
“你也出去。”
川禹晟說完便將茶盅放在了桌子上,而沒有喝掉它。
秘書安小姐緩緩站起來,輕咬了下唇,低低地說道:“是。”她落寞地看了男人一眼,然而隻能看到他修長的背影,她心底一酸澀便走了出去。
連迎的話還在腦海裏回蕩,修長的手指撫過簡曆上的女子照片,性感而薄的唇抿起。
她都落魄成這樣了嗎?然而一想到那張倔強的小臉,他的心便煩躁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