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話告訴你,澤昊的事,我懷疑是跟你有關。”童法欣帶著逼問的語氣,神情有些激動。她既然這樣問,她也就不怕長開天窗說亮話了。
童法欣的目光冷冷地打在她的身上,仿佛要將人生吞活剝一般。
尤風傾抬起頭,毫不客氣地對上她犀利的目光,紅唇輕啟道:“阿姨這麼說是什麼意思?懷疑是我讓澤昊變成這樣的嗎?”她說的很對,川澤昊之所以變成這樣,的確和自己有關係。
“賤女人,你不要狡辯了!澤昊就是拜你所賜才變成這樣的!”童法欣激動地站起來,歇斯底裏,完全沒了先前的貴婦形象。
四周餐桌上坐著的人,無不朝這邊投射怪異的目光來。
尤風傾優雅地一笑,“證據呢?倘若阿姨真的以為澤昊的病情跟我有關,那就應該去警察局,而不是在這裏找我議論。”
尤風傾字字珠璣,把童法欣逼的節節敗退,臉頰氣的緋紅。
“你……你這和賤女人,不僅僅勾搭禹晟,更害的澤昊成了這個樣子,我跟你沒完!”
一口一個“賤女人”,徹底把尤風傾逼瘋,她毫不客氣地抬起頭,暼了她一眼,冷冷地說道:“阿姨口口聲聲稱我為賤女人,跟我這個賤女人說話,就不怕降低了您高貴的身份嗎?”
童法欣的臉色一陣青一陣白,一時說不出話來。
咖啡的馥鬱香氣縈繞在鼻尖,尤風傾卻覺得心裏堵的慌,她象征性地暼了眼手表,起身拿好自己的東西,不顧童法欣的臉色,起身離開。
“公司還有事,失陪。”
“你……”童法欣冷哼一聲,心裏憤怒到極點。
“伯母,您怎麼來了?”一道火紅的身影閃進了咖啡屋,雲子凝急急地趕來,一臉關心道。
“子凝。”童法欣見到她,緊繃的臉也柔和下來,語氣也緩和了不少。“子凝,幸虧你來了,不然我這個老婦人就要被那個賤女人欺負死了!”
雲子凝麵帶柔和的笑,用手輕輕撫著她的背說道,:“伯母,何必呢?不要跟那個女人計較,要保重您的身體啊!”雲子凝言語體貼溫婉,讓童法欣的憤怒也緩和了不少。
“禹晟呢?讓他過來,讓他過來看看這個女人,他請過來的設計師!”童法欣歇斯底裏地咆哮著,絲毫不肯退步。
“是,伯母。”雲子凝淡淡地答應著,迫不及待地從包包中掏出手機來,撥通了川禹晟的電話。
這邊川禹晟正在忙著開會,眉頭緊縮,在看到手機屏幕上顯示的號碼時臉色一沉,毫不猶豫地按下了拒絕鍵。
雲子凝心裏滑過一絲失落,她回過頭來,有些抱歉地說道:“伯母,禹晟他可能在開會吧,他沒有接。”
“什麼?!”童法欣一怒,她一把拉過雲子凝的手,對她說道:“走,我們去禹晟的公司!”
“伯母……”雲子凝在後麵一臉猶豫,內心一陣掙紮。然而童法欣不依不饒地拉過她,徑直地往川禹晟的公司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