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風傾柔柔地溫婉一笑,將手中的文件放在桌子上,“川總,這是我設計的三套秋裝稿件,請您過目。”不等川禹晟回答,她便補了句:“沒別的事那我先退下了。”說罷,不顧童法欣犀利的目光,徑直繞過她走了出去。
童法欣這邊已經氣的七竅生煙。
這個女人,太過大膽!
尤風傾似乎已經習慣了這種加班的日子,今天也不例外,夜色全部染上,她才伸了個懶腰透過落地窗看了眼窗外。
媽媽的醫藥費已經拖欠了很久了,再繼續拖延下去,醫生會有權停止給媽媽的治療。這種情況是自己萬萬不想看到的,媽媽決不能放棄治療,這要是被爸爸知道了,該會有多難過……
想到這裏,她起身簡單收拾了下邊準備往醫院趕去。
外麵不知何時沙沙地下起了小學,路燈下更顯得月光朦朧。
已是初秋時節了,空氣也變得涼薄起來,微涼的雨點落在身上,她卻絲毫感覺不到冷。她急急地打了輛出租車便往醫院趕去。
醫院走廊靜悄悄的,付美昀安靜地躺在床上閉著眼睛,病床旁邊擺了一盆新鮮的小葉菊。尤風傾感到一愣,她猜想或許是思晗放在這兒的呢?也就沒有多想。
“媽,您告訴我,我該怎麼辦?”尤風傾顫抖地開口,目光仔細地描繪病床上的女人容貌,眼角不知何時爬上了細密的皺紋。
回答她的隻是一片寂靜的沉寂,無邊的沉靜。
她就這樣木訥地在病床前坐著,就像一個耄耋老人般絮絮叨叨地說了很久,一直到了很晚她才歎口氣,起身離開。
“媽,您好好休息,我有空再來看您。”
走出醫院,她低頭看了眼手表,已經是晚上十多了,四下張望,一時找不到出租車,索性抱緊了胳膊,往前走去。
夜風涼嗖嗖的吹著,尤風傾感覺到頭皮一陣發麻,背後,也悄無聲息地多了幾個人。
“嗯,這妞還不錯,細皮嫩肉的。”
其中一個胖男人小聲地說著,眼裏流露出餓狼般的光,嘴角已經流出了口水。
“哎,是她嗎?會不會搞錯了。”其中一個人接著說道,眼裏閃著陰冷饑餓的光,躍躍欲試。
“頭頭讓我們在此等候的女人就是她,真沒想到是這麼個小美人兒!”胖男人說完,臉上露出了猙獰的笑。
憑著感覺,尤風傾故意放慢了腳步,隱約覺得後麵有人跟著。
背後的幾個男人滿臉放光,掄起胳膊,抹了抹嘴角的口水,便朝尤風傾靠了過來。
身影越來越近,尤風傾已經準備好掄起拳頭給身後人一拳了。
“嗷~”
一陣痛苦的嚎叫在背後響起來,尤風傾聞聲轉了過去。
背後的三個胖男人每個人挨了一拳,全部躺在了地上痛苦地嚎叫著,狼狽不堪。
“卓生,是你?”尤風傾驚呼一聲。
卓生拍了拍手掌,厭惡地踩著一個胖男人的肚子走了過來。
“風傾姐姐,你沒事吧?還好我早來一步,要不然這三個臭男人……”卓生說完便要掄起胳膊,被尤風傾製止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