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諸位愛卿。”
這時候,苻生在一旁發話了,隻見他指著白小漣對下麵說:“這位白小漣姑娘,她成功地預言了將會有虎狼吃人的事情,朕覺得她很有本事,所以朕今日就封她為國師……”
“陛下!”
下麵的官吏中不知誰突然打斷了苻生的話,接著就看見一個留著胡子的大臣站起來走到中間的過道上,跪拜說:“我大秦從來沒有國師這一說,更何況,要女人為官,成何體統?這女子來曆不明,莫不是什麼妖人?”
白小漣在上麵聽了氣得直瞪那個大臣,心裏道:這是哪裏跑出來的大胡子,真多事!女人怎麼了,女人怎麼就不能當國師了!封建老頑固真討厭!
“老匹夫,這個秦王是不是該讓你來做?朕要封誰,哪裏輪得到你來指點!”
一旁的苻生明顯比她還要憤怒,居然一拍桌子,嗬斥左右的侍衛們道:“快給我當堂射死這個老東西!”
“啊?陛下!”
隻見他一聲令下,兩旁的侍衛馬上一齊摘下背上挎的長弓,動作齊刷刷的上箭拉弦,頓時,隻聽得嗖嗖幾聲響,十幾支利箭飛快地一起射向那個有胡子的大臣。
“無道……昏君!天……必亡……汝……”
那個大臣被射成了一隻刺蝟,噴著滿嘴的血沫子最後怨恨地瞪了高高在上的苻生和白小漣一眼,含恨而死。
“拖出去。”
苻生厭惡地看了一眼被他的血弄髒的過道上的紅地毯,此時那裏血跡斑斑,好像撒了一塊一塊的黑色補丁。
“諸位愛卿哇,你們誰還有不服的呢?”
待侍衛拖走了那個大臣的屍體,苻生又故意環視著周圍,問道。
“吾皇聖明,臣等誠服。”
眾文武好漢不吃眼前虧,都趕緊倒頭跪拜,大聲回答。
“哈哈哈!你們知道就好!”
苻生冷笑著俯視著下麵,臉上全是輕蔑之色,“你們這些奴才!麵對朕時,哪個是說實話的?都不過是畏懼朕手裏的鞭子和坐下的這把椅子!所以你們隻好違心的來討好朕罷了,其實心裏個個都恨不得生吞了朕吧!你們和那個剛才死掉的老東西有何區別呢?嗯?不過朕不在乎你們那些烏七八糟的心裏怎麼想,朕隻要讓你們知道害怕就行了!看著你們戰戰兢兢,敢怒不敢言的樣子,朕就覺得痛快!哈哈哈!”
他得意地放聲大笑,誇張洪亮的聲音在空曠的大殿上空來回蕩漾著,激起陣陣回音。
白小漣望著下麵跪著大氣不敢出的文武百官,突然有種錯覺:苻生就是那亡國的紂王,自己就是那個陪著他胡作非為,無惡不作的寵妃蘇妲己,下麵的大臣誰敢不服她她就欺負誰,誰敢反抗她就可以讓苻生幫她哢嚓了那些狗膽包天的臣子。
做個陪著暴君胡鬧的寵妃好是不好呢?
她想起了自己小時候的理想:就是當一個蘇妲己那樣的寵妃,然後每天吃香的喝辣的,每天以欺負不喜歡的人為樂,所有人都巴結奉承著自己;要什麼有什麼,不用考大學不用辛苦出去找工作謀生,每天隻要開心的玩耍就好了!比那全世界首富的女兒還要自在幸福!
嗯,那就安心順從地做個那樣的女人吧,至少,這樣可以保住我的小命。
她盯著下麵地毯上的那塊黑色的血跡,最後給自己下了定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