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
苻堅等人都意外地一愣，白小漣也愣住了：他隻是要我給他唱曲那麼簡單？
“這也好。”
苻堅注視著呂光，見他是認真的，於是便轉向白小漣征求道：“國師哇，看來朕得麻煩你給鷹揚將軍唱曲了。”
“陛下，我五音不全你又不是不知道。”
白小漣很有壓力地看看一旁默不作聲的呂光，求助似地對苻堅道：“當初在厲王時代，我的套馬杆大家都已經領教過了，還是不要汙染鷹揚將軍的耳朵了吧？”
“國師，不妨事。”
誰知呂光卻開口了；他說：“我很喜歡聽你前幾天在灞橋上唱的那支曲子，你就唱那支好了。”
“哦？呂將軍原來早就認識國師？”
苻堅聽了他的話，轉而問道。
“回陛下，隻是有過一麵之緣。”
呂光回答道：“前幾日，臣路過灞橋，恰好遇到一位美若天仙的姑娘在橋上唱曲，其聲音鶯舌百囀，如聞天籟。隻是卻不知那姑娘是誰家女子。今日再次相見，方知竟是國師大人。故此，臣甚是渴望能夠再聞國師的仙音妙曲。”
“呂將軍哇，雖然你誇得我讓我很有麵子，但是你一定是聽錯了，我唱歌從來都不眨地的。”
白小漣聽了他的讚美，小心肝難免撲通撲通地跳個不停，心底有些掩飾不住的小得瑟。但是當著這麼多人的麵唱相思十誡那麼煽情的歌曲，她會覺得不好意思，也很不自在，感覺好像做戲一般。
“國師不必過謙，不管你認為自己唱的如何，我很喜歡聽。隻求國師為我唱來。”
呂光卻是不依不饒，極力請求道。
“呃，這，好，好吧。”
白小漣緊張地看看周圍，隻見所有的人都盯著她看，一時間，她成了萬眾睹目的焦點，這讓她很是不自在。
“我太緊張了，唱不下去，換一首別的行嗎？”
最後，白小漣長了幾次嘴都沒有勇氣唱的時候，隻得求助地問呂光。
“國師請隨意，呂光洗耳恭聽。”
呂光饒有趣味地不斷打量著她，似乎很喜歡觀看她窘迫的模樣，眉眼間透著隱隱狡猾的笑意。
“那好吧，陛下，我可不可以求姚萇將軍與我共同合唱啊？”
白小漣覺得，自己單打獨鬥實在不成氣候，便轉身對苻堅請求道。
“啊？陛下，臣可不願意同國師一起唱什麼曲子哇！臣從來不會唱曲！”
未等苻堅搭話，就聽得一個人大叫一聲，從將官們隊列裏走出來，急著對苻堅拱手作輯地推辭道。
不用看，就知道是姚萇本人了。
“陛下，我一個人太緊張了，我需要姚萇將軍這麼威武的漢子來給我勇氣！”
白小漣卻不肯便宜了他，高聲提議說。
“陛下，看來我們的國師真的是很緊張呢。”
一旁的王猛見狀，居然開口了，隻見他鳳眼微眯，似笑非笑地對苻堅說：“景茂將軍出身羌族，自是能歌善舞的，跟著國師學唱曲，應該不難。有姚將軍為白國師助陣，我們的國師才會有勇氣在諸位將軍們麵前歌唱哇。陛下，不如準了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