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陸清風為了玩也是蠻拚的,貼身侍衛都不要了!
“我....”陸清風剛想說話,被白傾影一個眼神製止了。
“我明天和他回去。”陸清風說完便垂頭喪氣的上了樓。
樓下就剩下白傾影和白左左。
白左左不等白傾影問就像倒豆子一樣將自己一天幹了啥全部說出來了。
包括他把白傾影在望江樓這事也交代了..
白傾影聽完後,悠悠的歎了口氣,坑娘兒子啊!
入夜,一匹白馬疾跑在管道上,那速度可以用飛來形容了。
那馬背上的人,一下又一下的抽打著馬背,不讓馬匹的速度慢下來。
望江樓外,馬被迅速勒停,一個黑衣男子從馬背上跳下來,,一刻不停的衝進望江樓中。
守夜的天虹被驚醒,立馬站起身子攔住他。
“你是何人?為何深夜來此?”天虹粗厚的聲音在黑夜裏響起,將幾個廂房的人驚醒。
眾人紛紛起身,下樓去看發生了什麼事。
“半夜打擾閣下實在對不住,不過在下有要事通知主子,請閣下放行。”黑衣男子朝天虹抱拳,算是行禮了。
“你家主子是誰?”天虹下意識的問道,這次他終於有了腦子,知道問來人的目的了。
在天華教誨不下十次後,天虹終於不輕易的放陌生人進來了。
“張應?你怎麼來了?”荊長第一個下樓的,一眼就看到了一身黑衣的張應。
準確的說是胡子拉碴的張應。
現在張應這個模樣就像是個要飯的,幾夜沒有合眼的要飯的。
“荊長?我家主子在不在?京城出大事了。”張應看到荊長在這裏,瞬間鬆了口氣,荊長在這裏,那秦修寒一定在這裏了,有秦修寒的地方就有尹瑾墨。
“發生什麼事了?”尹瑾墨帶著麵具從樓上慢慢走下來,一點也不著急的模樣,看的張應一頓心火燒啊。
我的主子啊,都什麼時候,你還這麼淡定!
“那個主子,前幾日王爺回去了,要給你準備後事,現在靈堂都在王府擺好了,就剩...主子您躺進去了。”張應越說聲音越小,到最後索性隻張嘴沒有發聲。
“哈哈哈,靈堂都準備好了?那就趕緊回去啊,別浪費了這布局啊,不然多可惜,早死晚死都是死,早死早超生,我們現在就送你主子回去。”姍姍來遲的白傾影一出來就聽到這麼激動人心的消息。
心裏一下子樂開了花,沒想到尹瑾墨的爹這麼聽話,這麼快就給他兒子準備後事了。
還真是親爹啊。
不過後來白傾影知道真相的時候,可是心疼好久尹瑾墨,心疼到肝顫。
“你這女人說話好生氣人啊,我家主子活蹦亂跳的,哪裏像要死的樣子?”張應當即反駁白傾影。
他不知道白傾影的身份,以為是望江樓的普通房客而已。
到後來知道白傾影是他半個主子時,張應可是後悔好久啊。
“活蹦亂跳?我怎麼沒看到他跳呢?”白傾影白了一眼張應,走到尹瑾墨的跟前,上下掃視一遍,便後退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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