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左左的胳膊綁著厚厚的繃帶,繃帶上滲出些血。
這些傷口都是真實存在。
白傾影如何能放過上官芷。
要是說上官芷現在瘋瘋癲癲,很可憐!
那白傾影他們又何曾不可憐,白左左從小就逃命,而她也成日被追殺。
好不容易以為回家了,結果上官芷居然為了讓白青舞詐死,要殺了她和白左左。
她若是不發怒,真的以為她好欺負嗎!
白清陽心疼的看著白左左的傷口,小手輕輕的撫摸了一下,“左左,疼不疼?”
白左左朝白清陽一笑,“清陽舅舅,我不疼,你和我離開這吧,娘親會處理這裏的事情的。”
白左左這次提議,白清陽沒有反對。
他是看上官芷現在癡癡傻傻很可憐,但是他知道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
上官芷是壞事做多了,才會有這樣的下場。
現在白清陽已經沒有別的親人了,隻有白傾影和白左左,他隻想和白傾影他們在一起。
“姐姐,我和左左離開這裏,不過...姐姐,爹爹知道你回來了,他現在在往京城趕...”白清陽說完這話就要離開。
白傾影聽到爹爹一詞,直接呆住。
怎麼?
這白傾影還有個爹?
回來這麼久,怎麼沒有聽人說起過?
白傾影剛打算將白清陽叫住,想問問這個爹爹,就在這時,她的餘光看到了李臨安滿是狐疑的表情。
白傾影眼睛一閃,隨即笑道,“你和左左走吧。”
看著白清陽離開的背影,白傾影歎了口氣,這個白清陽爹的事情,還是晚上回去問白清陽吧。
現在不好問這事,畢竟李臨安這個大燈泡在跟前站著呢!
李臨安看白清陽出了白府,對著他帶來的侍衛說道,“你們護送白公子。”
這時一直不說話的秦修寒終於開口說道,“誒?不必了,本小侯爺帶人了,不用麻煩李公子。”
秦修寒話音落下,四個侍衛出了門,跟上白左左和白清陽。
李臨安怒目看著秦修寒,這時他第二次覺得秦修寒討厭,第一次是在江南那次,這人討厭起來,真的讓人恨得牙根疼。
“小侯爺,你管的太多了。”李臨安咬牙切齒道。
秦修寒擋到他獻殷勤了,他不恨秦修寒才怪。
秦修寒就像是沒有感受到李臨安的恨意一樣,嘴角揚起一抹笑意,淡淡的看著李臨安,“李公子,你一個守城的侍衛,你能指揮誰?還是說聖上又給你升官了?隻是升官...我怎麼不知道?”
秦修寒的話讓李臨安氣結。
李臨安現在還是個守城卒,他不過是用以前少將軍的身份指揮那些人。
這算是虛張聲勢,借勢壓人了。
李臨安直接忽視秦修寒的問話,他看向白傾影,滿眼歡喜,“傾影,你讓我過來是幫你行梳洗之刑的嗎?”
白傾影聽到李臨安這話,額頭圖圖直跳。
想看白癡一眼看著李臨安。
聾了?
本姑娘何時說了是讓你過來行刑的?
我分明是讓你過來觀刑,最好這梳洗之刑在你身上也用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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