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友裕司,在島國可是有著不小的威名。
不單單是住友家族的緣故,更多的是來自他自己的實力。
年輕時獨自闖蕩,等到所有人都幾乎要將他忘記的時候他卻突然間殺了回來。
在一幫繼承者中殺出一條血路,最終坐穩住友家族族長的位置。
上位的過程,總歸要伴隨著暴力和血腥,住友裕司也不例外,在他的背後不知道有多少白骨的堆積。
可現實就是如此,成王敗寇。
如今,哪裏還有住友家族的人敢對他說了不字。就連島國的其他家族,輕易也不敢觸他黴頭。
剛剛。
高山大郎也是仗著住友裕司不在,敢說出來這麼猖狂的話語。可聽到住友裕司怒斥的時候,他的雙腿也不禁顫抖起來。
轉身看著門口的位置,高山大郎的背部冷汗如雨下,浸濕了衣衫。
千呼萬喚始出來。
聲音落下半分鍾的樣子,住友裕司方才出現在門口的位置。
沒有多少隨從,隻有身材略顯佝僂的老者跟著他,看著完全是一副垂暮的樣子。
可熟悉的人都知道,身後的老者喚作住友璽,一尊住友家族隱藏級別的怪物。
高山大郎自問實力不俗,傲慢異常,可是看到住友璽的時候卻也再次忍不住打了個冷顫,一股死亡氣息彌漫在身旁。
周圍有不少的警察,不少高山大郎的保鏢。
說起來,他們可都是來給三口組站台的,屬於三口組的人。
可當住友裕司走進來的時候,他們卻紛紛後撤,微微彎腰,壓根就不敢抬頭。
單單這一點,足以見得住友裕司到底有著多麼令人恐懼。
“裕司叔叔。”
稱呼其他人,哪怕尊敬得情況下高山大郎最多稱呼什麼君,什麼先生。
看到住友裕司的時候,他卻不得不行晚輩禮。可真的說起來,住友裕司的年紀比他大不了多少。
住友裕司沒有搭理高山大郎,僅僅瞥了一眼。
倘若其他人敢如此,高山大郎早就不耐煩,甚至大打出手讓對方長點記性了。
可如今是麵對的是住友裕司。
單單是這個名字,就足以給人巨大的壓力。
高山大郎隻能微微彎腰,再次說道,“裕司叔叔。”
放低姿態,原以為住友裕司至少會搭理自己一句,沒有想到住友裕司卻徑直的走過了他的身側,直奔葉沉浮而去。
反倒住友璽走到高山大郎身側的時候,略帶深意的看了他一眼。
僅僅看了自己一眼,高山大郎就感覺到自己體內的內息凝固了一般。
這樣的感覺也,高山大郎隻有在高山家族某個老怪物的身上感覺過。連忙移開目光,不敢再看住友璽。
住友裕司走到了葉沉浮的身前,張開懷抱說道,“老夥計,我仗義吧?!”
“仗義!”,葉沉浮笑著點了點頭,說道,“能夠大晚上讓你從美女的肚皮上爬起來的人,我也算一個了。”
“不不不,你可是唯一的一個。”,住友裕司爽朗的笑著。
在島國各大勢力的眼中,住友裕司都是個冷酷無比的人,很少信賴他人。
誰都沒有想到他居然在一個華夏人麵前展開出如此爽朗的一麵,著實讓人有點看不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