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攜帶什麼病毒嗎?”文君開口,聲音一如既往的淡漠。
“至今為止,未發現他們身上有什麼病毒。”白蘭清十分肯定,這畢竟是他們一家人反複研究所得出來的結果。
所以,那些人體內有兩種DNA,一種饒,一種狼的,加上從洞穴裏所得的實驗報告可以了解到,那樣的編程實驗還隻是個過程,既然有十四號,那就有十五,十六號……結合君淺身上的魅藍和終結,大概可以猜的出對方在用人進行一場龐大的實驗,至於目的,沒人能夠猜的到……
出了實驗室,君淺便看到文君正背對著她站在那裏,一身灰黑色的中山服不但沒給人一種老氣沉沉的感覺,反而給人一種渾厚的書香之氣。
她就站在那裏,筆挺的身板讓人移不開目光。
文君出來的比君淺他們要早,按理她早就該離開了,如今站在這裏,讓君淺不由的猜測文君是在等什麼人。
“文君……先生。”知道對方是女的,如今還要叫她先生,這可真是讓人感到奇怪。
文君回過頭來,看著君淺,一雙淡漠的眼眸看上去很是冷冽。
“黎夫人……。”相比較君淺的平靜,文君一開口就讓人有種相對之感,而且態度十分的不友善,讓君淺不由的皺起了眉頭。
“文先生在這,是在等誰嗎?”君淺問。
“我在等你。”文君開口道。
“等我?”君淺微微錯愕。
“洞穴裏的那些人是你叫人放的?”文君直接開口,話語中帶著濃濃的質問。
君淺眼眸裏的柔和消失,一雙眸子默默的看著文君。
四周,充斥著古怪的氣息。
君淺靜靜的看著文君,而文君也靜靜的看著君淺,等待回複……
“是我叫人放的。”君淺開口道。
“你知不知道,你的行為,害死了不少人。”文君冷聲喝道,一雙眼眸看著君淺,滿是責備。
“我知道,但事情已經不可挽回了。”君淺平靜道,然而正因為這份平靜,更加刺痛了文君。
“聞人君淺,你好好做你的聞人家大姐,做你的黎夫人不行嗎?你摻和這麼多事,有沒有看到那些被你間接害死的人……。”文君喝道,此時此刻的她隻想把心裏的不快盡情發泄出來。
因為聞人君淺的做法,不知道放了多少似人非饒怪物,想到幾前死去的母子,在想想君淺那平靜的樣子,文君隻想把君淺這平靜的模樣撕碎。
聞人君淺沒有開口,而是看著憤怒的文君。
如果她之前不懂,那現在她完完全全懂了。
此時此刻的君淺除了保持沉默,那便沒什麼好的了。
君淺不計較,但是並不代表她身為她丈夫的黎褚不計較。
黎褚整個炔在君淺麵前,一張麵容陰沉的盯著文君。
“在你教訓我夫人時,我覺得你應該想想,你是憑什麼來教訓我的夫人……。”如醇的嗓音帶著些許壓抑,但君淺能夠聽得出黎褚已經處在了暴虐的邊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