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士大人,我理解您的擔憂……”女孩為難道。
“你們不會理解的。”6文抬手按下秦水謠還未出口的話,“如果你們的法不能讓我信服,那麼工會飛艇的現和白艾露一族的簡報,其中總能找到它們真實的來曆。”
“我們會單獨謄寫一份委托報告送給您。”秦水謠巋然不懼道,“如果您對我們的報告還有疑問,可以去問盈盈。她是您的女兒,你總該相信她才對吧。”
“我隻相信真相。”老書士悠悠地卷起清單,收回袖子裏。卻最終還是沒有忍住,朝著盧修一瞥道,“你就是賽場上帶走我女兒的家夥吧?”
“什麼?”盧修的聲音依然甕聲甕氣的。
“不要讓我再見到你出現在她身邊。”留下這句話,6文轉身離開。
…………
“所以,那個曾經兩次找過我們麻煩的家夥,刻意歪曲了我們在賽場上的經曆,而我們就完全沒有辦法嗎?”封塵的臉色沉下來,“這可不像是正常的挑戰祭上該有的事。”
“從我們上了那艘飛空艇,就沒有一件事情是正常的了。”聶洋抱著後腦恨恨地。
“不過我還是不明白,那和妙玲有什麼關係?”封塵問道,“整個挑戰祭,她應該一直跟在大部隊中才對,就算是有誰會惹上麻煩,也總不會是她吧。”
“接著聽就好了。”賈曉道,“那之後生的事情,我們至今也沒有想通為什麼。”
…………
“你就是申屠妙玲吧?”回過神來,四名全副武裝的獵人已經站到了少年們的麵前,圍住了女孩所有的退路。
女獵人的臉色忽地觸電般變得慘白,對方胸前的並不是普通的獵人徽章,而是風格迥異的鐵灰色十字,“騎士團為什麼會出現在挑戰祭的飛艇上?”
“和你的同伴們再見吧,”騎士的麵孔掩藏在全遮蔽的麵罩之後,“你得跟我們走一趟。”
“妙玲……為什麼要抓她走?她做了什麼?”聶洋急起來,“就算是騎士團,也不能這樣隨意抓人吧。”
“勾結賽場外的人員,擾亂賽場秩序,威脅參賽選手的安全,這些已經足夠成為帶走她的理由了。”四人之中已經有兩個一左一右地架起了女孩的胳膊,而申屠妙玲卻隻是緊抿著嘴唇一言不。
“無稽之談!妙玲不可能這樣做的!一定是哪裏搞錯了!”洋失聲道,“我是……她一直和我們在一起,我們都沒看到她有什麼特別的舉動……”
“所以,你們是她的同夥嗎?”一名騎士若有所思地道,“再上前一步的話,就把你們當做同黨一並抓起來。”
“放我下來,我跟你們走。”箭手終於還是艱難地開口了,她掙開抓著自己的獵人,右手輕輕撩了撩被弄亂的頭,“不關他們的事……他們什麼都不知道。”
“你……?”聶洋瞪大了眼睛。
“看來似乎要先離開一段時間了。”女孩歉意地一笑,“我保證……之後會向你們解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