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月沒有地方可去,打了輛車來到了萊萊酒吧。萊萊酒吧裏,阿冰依然還在上下翻飛著手中的調酒壺。夕月沒有做到阿冰麵前的吧椅上,而是走過舞台做到了裏麵僅有的兩張桌子的其中一張上。叫過服務生拿來了一瓶口感很烈的酒,沒有倒入杯子裏,而是直接對著自己的嘴中灌去。
就在夕月醉生夢死的時刻,唯冰義霆和妖兒三個人就像瘋了一樣尋找著夕月。
“嘭。”一拳,義霆把唯冰打到在地,怒氣衝衝的對著唯冰吼道“沈唯冰,夕月如果出了什麼事情我要你好看。”
唯冰擦了擦嘴角處的鮮血,從地上站起來,走上前揪住義霆的衣領,一字一頓的說道。“義霆,別過界了。你是妖兒的男朋友,對夕月別那麼上心。再說了,我沈唯冰的事情何時輪到你來管?我就是喜歡夕月,我就是愛夕月,一輩子都融化不了的愛情在我這隻為夕月一個人守護著。”
妖兒怕事情太亂了,連忙走上前分開兩個人,拉著義霆走過一邊,急聲的說道。“你麼還在吵什麼?夕月現在可不是以前的那個夕月了,不知道她能做出什麼傻事來,你們還在這打架,要是夕月有任何損傷,你們怎麼擬補?”妖兒的話就像是給了義霆一個冷靜的理由一樣,義霆頓時冷靜的下來,對著唯冰冷漠的說道。“你是夕月的哥哥,請你考慮一下你自己的言行,要是你在敢侵犯夕月一絲一毫,我會毫不猶豫的打電話給皓月,讓你這輩子都找不到夕月。”義霆的聲音很冷,冷到連水都能結冰了。
唯冰笑笑,上前兩步,抵住義霆的眼前,一字一頓的說道。“誰說我是夕月的哥哥?”
義霆愣了愣,隨後皺了皺眉頭問道。“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唯冰笑笑,那帥氣的臉上頓時更加陽光“楚義霆,你用腦子好好想一想,我沈唯冰是那種隻為了一己喜好讓夕月難過的人嗎?我守護在夕月身邊已經有很多年了,你可曾看過我沈唯冰令夕月傷心過?如果不是我有足夠的把握,我又怎麼可能來找夕月,而且做出那種過分的事情來?”
義霆聽著唯冰的話頓時就好像蔫了一樣,的確唯冰的話很有理,也很有證據。唯冰的夕月身邊時,確實沒有讓夕月受過一絲的傷害,也沒有令夕月難受過。要不是兩個人的關係,他們也許比自己和妖兒更幸福。
看著義霆那皺眉的樣子,唯冰繼續說道。“有一次我聽見我爸爸媽媽的談話,說了一句很莫名其妙的話,所以我起疑心就拿自己的血和我媽媽的血做過對比,結果連我自己都沒有想到。我不是我媽媽的孩子,資料上顯示的是,我們的血液根本就不相同。我是A型血,我爸爸是B型血,我媽媽卻是O型血。你們想想怎麼可能O型血和B型血的人能生出A型血的孩子?後來我拿著資料向我媽媽問,我媽媽說她的確不是我的媽媽,我是爸爸和另一個女人生的,我親生的媽媽早就在我出生的那一天就死了。”說著頓了頓,再次想義霆看去,很激動的說道。“所以,我不是夕月的哥哥,我有資格去喜歡夕月。如果不是這樣,我沈唯冰根本就不可能出現在夕月的麵前。”
聽著唯冰的話,義霆陷入了沉思中。不一會,義霆臉上帶著歉意的目光看向唯冰說道。“你為什麼不早些說出來,那樣的話我就不會打你了。”
唯冰笑笑,摸了摸嘴角,無奈的說道。“我滿心都是見夕月的想法,根本就沒想過想你說出來,我隻想馬上見到夕月,好像她表達我對她的愛是可以一生一世的。”
“不好。”就在唯冰和義霆說著話的時候,妖兒驚訝的叫出聲對著兩個人說道。“你們剛才沒有和夕月解釋,夕月被唯冰親了一口,她一定會做傻事的。”說著唯冰和義霆也沉默了下來,義霆想了想,對著兩個人說道。“我們三個分開來找夕月,找到夕月之後打電話。”說著他直接奔著東麵而去。
妖兒選擇的是南麵,唯冰選擇的是北麵。就這樣是三個人全部投入到尋找夕月的事情去了。
而此時夕月坐在萊萊酒吧的一樓舞台旁的沙發上,自顧自的喝著酒。
下午四點,妖兒怕天賜一個人不敢呆,所以就退出了尋找夕月的行動,去教育基地接走了天賜。妖兒和天賜回到夕月的家裏,天賜一直都在寫著自己的作業,妖兒卻是一臉凝重的看著窗外。妖兒隻告訴天賜,說夕月朋友有事過去幫忙了,晚一點回來。天賜也不疑有他,自顧自的坐在沙發上寫著自己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