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別問我我也不懂,我現在腦子裏還是一團漿糊呢!”白雲東說的,“不過,這個是比較奇特,發生的比較少,但是並不表示不能發生,現在,他就在錦繡身上發生了。”
“你到底在說什麼?”方諍言越聽越糊塗,“那在錦繡身上發生這樣的事情到底是好事還是壞事兒?這個你總知道吧!”
“應該算是好事吧!”白雲東看了他一眼,“這個事情,他現在還不確定,等他確定了之後,你再問他吧!不過,這對於我們來說,也許是個好事。”
秦嵐也是皺著眉頭聽的,這個名詞兒,他也是第一次聽到呢?不過,既然白雲東已經說了,這件事情是一個好事兒,那麼,他會樂見其成的。
秦嵐走進了房間,看著昏迷中的錦繡,他的臉色非常的難看,慘白慘白的,一點兒血色都沒有,錦繡吃過很多苦,現在這樣的苦,他不應該再吃了。
方諍言走到了前殿,見到方仲言與蘭雲山還在那裏下棋,皺了皺眉頭,說道,“你們兩個怎麼回事兒,現在天已經晚了,怎麼還不回去?我這裏不希望招待你們,趕緊走吧!”
“別說的那麼無情啊?都說了,我們今天要在你這裏進膳,我們剛才在這裏也沒見你來招呼我們呀!”方仲言笑著說的,“怎麼火氣這麼大?是不是白雲東給你氣受了,我就一直那樣搞不懂了,你為什麼要讓他留在這裏呢!”
“方仲言,你到底想要說什麼?我留在這裏有什麼不好嗎?我是妨礙你找女人了?還是妨礙你女人生孩子?”白雲東冷哼了一聲,不怪他說話刻薄,實在是因為方仲言這個人讓他看得很不順眼,他現在恨不得殺了這個家夥。
“瞧瞧,你這個話說的真粗俗,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你去哪裏來的山野村夫呢?你這哪像一國的世子該說的話呢?”方仲言冷笑了一聲,白雲東不喜歡他,他還不喜歡白雲東呢,整天擺著那張臭臉,這是給誰看呢?這裏可是蒙國,不是他們中州。
在中州的話,那些人可能寵著他慣著他,但是在這裏可不行。他一定要讓他知道,在蒙國,不是他想幹什麼?就能幹什麼的。
白雲東冷哼了一聲,“我如果是一個山野村夫,也比你這一個偽君子來得好。”
“白雲東你說話注意一點!”蘭雲山見白雲東一直在針對方仲言,不禁皺了皺眉頭,看著他,白雲東這是怎麼回事?他怎麼一直在找方仲言的麻煩?
白雲東冷冷的看著他,“蘭雲山,你到底知不知道他是什麼性子,他背地裏幹了什麼事情?如果你知道的話,你還跟他稱朋道友的,那麼你的人品,也是值得商榷。”
“你什麼意思?”蘭雲山皺著眉頭看著他。
白雲東冷笑了一聲,“我的意思就是說,你的人品也不怎麼樣,既然你人品不怎麼樣了?你憑什麼來說我呢?也是,他是你的朋友,你就維護他,不論他做了什麼事?是不是?”
“他能做什麼事情?”蘭雲山看著他,眼神非常冰冷,“一直以來都是你們在針對他而已,他這麼做,也隻是在自保,如果說自保都有罪過的話,那這個世界可真就是混亂了,是非不分,白雲東,傷害別人的時候,難道,不允許別人來傷害你嗎?”
“嗬嗬,你這話說的真有意思,到底是誰在針對誰?你問問他。”白雲東冷冷的哼了一聲,“你什麼都不知道,別在這裏瞎摻和。”
“你以為你知道的很多嗎?”蘭雲山也是冷冷的看著他,“你將所有的事情都查清楚了嗎?如果你不清楚的話,我建議你再查一遍,不要將什麼事情都賴在方仲言的身上。”
“方仲言?”白雲東隻覺得他這句話有些可笑,“你將他當成現在的方仲言,還是以前的方仲言,你我都知道,他並不是以前的那個人,如果說以前那個人最不可說的話,現在的他就簡直是應該千刀萬剮。”
“你這句話說的有點過分了。”方仲言冷冷的看著他,“就憑你這句話,我現在就能將你千刀萬剮了你信不信?白雲東,你要知道,這裏是蒙國,不是你們中州。”
“我一直都很清楚,這裏是蒙國,如果這裏是中州的話,你以為你還能活到現在?”白雲東冷哼了一聲,“方仲言,別人不知道你是什麼樣的人?我還不知道嗎!”
“那你倒說說看,我是什麼樣的人?”方仲言站了起來,與他平視,兩個人的目光對撞在一起,擦出道道火花。
還沒有等白雲東說話,就從外麵走進一個人來,這個人是小順子,小順子看到了方諍言,弓著身子走了過來,說道,“殿下,朝陽宮的張庭望求見太子殿下。”
“他來幹什麼?你讓他進來。”方仲言皺了皺眉頭,說道。
聽了他的話,小順子並沒有動,還是看向方諍言,在承乾宮裏頭,方諍言才是主子,其他的都是客人,而小順子的主人一直都是方諍言,今晚太子殿下的身份比較尊貴,但是,方諍言沒有說話,他也不敢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