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他的話,皇上的臉色鐵青一片,激動的竟然自己坐了起來,怒瞪著媚兒,說道:“來人啊,將這個妖婦給朕抓起來,明日午後處斬。”
禁衛軍領命,將媚兒抓了起來。
方諍言則是說道:“你們就沒將他抓起來沒用,如果他利用媚術,想要逃跑的話,你們也是沒有任何辦法的。”
“那怎麼辦?”皇上疑惑的看著他,問道:“總不能不將他關起來,這樣的人,不殺了他,難消朕心頭之恨。”
“皇上,你將她抓起來,似乎也有不妥,總要顧及一下太子的顏麵,他是太子最喜歡的女人。”方諍言冷冷的說道:“要不我去將太子傳過來吧!”
“不用。”皇上一聽到太子的名字,臉色變得更加難看,憤怒地說道:“那個孽子,朕現在不想見他,傳朕的旨意,讓他閉門思過,沒有朕的旨意,不準他出來。”
聞言,方諍言挑了挑眉,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看了一眼旁邊的溫公公,溫公公會意,急忙下去傳旨了。
方諍言走到媚兒的身前,冷笑的看著他說道:“你在進來之前,可想到現在的後果,你迷惑皇上,可想過啊,你的計策被拆穿了,你會怎麼樣?”
“呸。”媚兒冷笑著,呸了他一臉,“你這個奸人,隻會在這裏迷惑皇上,皇上聖明,定然不會聽從你的話來說法,定然會將這件事查的水落石出,不讓你的奸計得成。”
“是我的奸計還是你的奸計?”方諍言隻是冷冷的看著她,說道:“不管怎麼樣,讓你這麼著被他們抓下去,我始終不放心,為了不讓你有機會迷惑別人,那麼,隻能得罪了。”
看著方諍言陰沉的笑臉,媚兒渾身起了一層雞皮疙瘩,有些恐懼地看著他,問道:“你想幹什麼?難道你現在還想動用私刑?”
“私刑?”方諍言冷笑了一下說道:“你還不夠這個資格,讓我動用私刑的人,現在恐怕還沒有出出生。”
說完這些,他雙手迅速的在媚兒身上連點數下,媚兒慘叫了一聲,然後就暈了過去。
皇上看著他問他,問道:“你對她做了什麼?朕已經說了,明日午時處斬他,你現在沒有必要這麼針對他。”
“皇上,你也知道他身上擁有媚術,如果現在不廢了他的功力,他如果對著侍衛施展媚術,侍衛將他放了,那麼就後患無窮,我現在這麼做,隻是將他的功力廢了,讓他成為一個普通人,就算他身上還有一點媚術,也對侍衛,造不成影響。”方諍言淡淡的說道:“皇上,太子殿下前些天忤逆你,說不定也是這個女人在後麵推波助瀾,我們可不能姑息了他。”
想到太子殿下前些天的所作所為,皇上的臉色變得非常的難看,咳嗽了一槍,緩緩的躺在床上,喘了口氣,這才生過氣兒來,揮了揮手,讓人將媚兒帶了下去。
方諍言上前,讓他躺好,輕聲的說道,“皇上,您現在身體不好先休息吧,這件事情,交給我來處置吧!我保證讓他,什麼都交代了。”
“諍兒,你以前從來不跟他爭什麼?最近你似乎變了,處處跟他針鋒相對,這到底是為什麼?”皇上躺好,但是卻沒有讓他離開,而是認真的問道。
方諍言則是苦笑了一下,看著他說道:“皇上,我並沒有針對任何人,隻是,有的人做得太過分了,讓人忍無可忍,對於這樣的人,我除了反擊實在想不出來該怎麼應對他們?皇上,我一再的退讓,落了個什麼樣的下場?妻兒分離,我連喜歡的女人都保護不了,我的兒子,現在認了別的男人當爹,你覺得,這口氣我能夠忍下來嗎?”
“什麼意思?”皇上有些聽不懂他說的話,疑惑地看著他,“你說的是錦繡嗎?他現在不就是在你的宮裏,你的孩子現在沒有了,那是意外,怎麼能夠怪到他的頭上呢!”
“皇上,那並不是意外,而且,在我宮裏的那個女人,並不是錦繡,他隻是跟錦繡長得一模一樣而已,我的錦繡,怎麼可能像他這樣可惡。”方諍言冷冷的說道,“而且我的孩子,現在也已經出生了,隻不過,我現在不能確認他們,如果我去跟他們相認,最後別人的矛頭也就指向他們了,我不能冒這個險。”
“你的意思是說,那個孩子現在已經出生了?”皇上猛烈地咳嗽了一聲臉色有些潮紅,看得出來他現在的心情非常的激動。
方諍言隻是點了點頭並沒有說具體的情況,想起錦繡,還有他的孩子,他心中也是非常激動的,不過她現在刻意忍著自己的激動,不去看他們,就是為了保護他們。
“朕的皇孫?”皇上的心中,也是波濤洶湧的,瞪著他問道:“你能夠確定那是朕的皇孫嗎?如果不是的話,不能讓他進族譜,你知道朕是什麼意思?皇室血脈不容混淆,朕不想讓朕的江山落入外姓人的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