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他的話,秦嵐點頭笑了一下,既然是這樣的話,她就不擔心了。
項源隻是剛成為內門弟子,對於宗門的一些情況根本就不了解,更何況是別的宗門的情況了,所以他根本就不知道眼前的這兩位是誰。
不過他不了解 ,並不代表別人也不了解,一個和尚有些震驚的看著夜羽堂,說道:“你真的是夜羽堂?劍宗的夜羽堂?”
夜羽堂聽了他的話,挑了挑眉,說道:“當然,難道我還會騙你不成?”說著,他從項源手中將自己的拜帖拿了回來,扔給他說道:“自己看看。”
那個人接過拜帖,不過此時他可不敢真的去看,舔著臉,說道:“不知是夜師兄大駕光臨,還請恕罪師兄裏麵請。”
見他竟然如此恭敬,項源有一些不理解,看著他說道:“祝師兄,這是怎麼回事?你認識他們?”
祝賀瞪了他一眼,說道:“你竟然連夜師兄都不認識,簡直是孤陋寡聞,你……”
眼看著這個和尚竟然對夜羽堂這麼恭敬,方諍言有一些看不下去 了,瞪著他說道:“你這和尚是怎麼回事?竟然對劍宗的如此恭敬,對我就不聞不問,你是不是看不起我啊?”
看著這個好看的公子竟然這麼凶,祝賀心中有一些犯嘀咕,舔著笑臉說道:“請問這位師兄貴姓啊,和尚我真是肉眼凡胎,不知道公子……”
“魔宗,方諍言,我剛才不是已經說了嗎?”方諍言有一些不耐煩的說道。
一聽他竟然是魔宗的人,項源腳下一軟,誰不知道魔宗的人殺人不眨眼的,如果這個人真的記恨起來,他豈不是要倒黴了,不過項源想了一下,這裏是佛宗,就算是他想在這裏殺人,恐怕也是不敢的吧?想到這裏,他的膽子又大了起來,瞪著方諍言說道:“你以為魔宗的人就了不起了?我還是佛宗的人呢,而且這裏還是佛宗的地盤呢!”
見這人這麼不給自己麵子,方諍言怎麼能不氣,尤其是他竟然還是在夜羽堂與秦嵐的麵前對他如此無禮,所以方諍言更加生氣,抬起手來就想要動手。
“原來是諍言兄與羽堂兄大駕光臨,真是有失遠迎,失敬失敬啊。”
一個人笑嗬嗬的從佛宗裏麵走了出來,他的身後還跟著兩個小和尚。
方諍言見到他之後,撇了撇嘴,說道:“無通,這就是你的待客之道?你們佛宗未免有些看不起人了,今天你要是不給我一個交代……”
“咱們兩個什麼交情,你還跟我要交代?”無通不待他說完,笑嗬嗬的就打斷了他,如果真的讓他說完,這事情可真就不好辦了。
夜羽堂也是冷哼了一聲,:“無通兄,這可就是你的不對了,我都已經正常的遞了拜帖了,你看看你手下的和尚,一個個都是幹什麼吃的?竟然不將我的拜帖遞進去?你們佛宗到底想要幹什麼,是不是看不起我們劍宗?”
對於這件事情,夜羽堂心中也非常不爽,不過看在無通的麵子上,他也不能太過生氣。
項源與祝賀兩個人見到無通,紛紛向他行禮,這可是他們的大師兄,核心弟子當中的第一人,而他們隻不過是內門弟子的普通一員,怎麼能對他不敬?
其他人也紛紛向無通行禮,有一些人地位比較低,根本就沒有見過無通,現在見到這位傳說中的大師兄,心中有又是敬畏又是好奇,想要一睹大師兄的尊容。
項源聽到夜羽堂與方諍言竟然對大師兄如此無禮,一心想要在大師兄麵前爭功,於是冷喝了一聲,說道:“你們兩個大膽,竟然敢對大師兄如此無禮……”
他的話還沒說完,就聽見清脆的“啪”的一聲,緊接著,他隻覺得自己的臉上火辣辣的疼痛,不可思議的看著眼前掛著笑容的男子。“你竟敢……”
“我敢怎麼樣?”方諍言笑看著他,不過他的眸子中一片冰冷,不給他一點顏色看看,他真的不知道魔宗這兩個字,是怎麼寫的?
這裏是佛宗的地盤啊,秦嵐也不想無通太難做,於是說道:“算了吧,別跟他一般計較了,這種人本來就是趨炎附勢,狗眼看人低,跟他計較這麼多,平白地降低了自己的水準。”
方諍言聽了他的話,也知道他的意思,於是冷哼了一聲說道:“今天看在嵐兒還有無通的麵子上,就饒你一命,以後擦亮眼睛看看不是誰你都能惹的。”
項源本就不服氣,他在佛宗現在已經是內門弟子了,也是有一些地位的,作威作福慣了,現在怎麼可能受得了這樣的侮辱,他想要說什麼?卻被無通一瞪,嚇得什麼也不敢說了。
無通可是佛宗的大弟子,掌握著他們的生殺大權,隻要無通一聲令下,他的小命就沒了,所以得罪誰,他也不敢得罪無通。
“諍言兄,夜羽堂,秦姑娘,裏麵請,你們好不容易來我佛宗一趟,這一次可要讓我好好的盡盡地主之宜。”無通笑著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