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夏建雲氣得整個臉充滿怒容,“給我回來。”
可回答他的,不過是一襲風。卷起幾片綠葉。
“笨夫君,你覺得那蕭夜能拿出那麼多聘禮。會是普通人?”蕭薔搖搖頭,“夫君真是聰明一世糊塗一時,舞兒都說那麼清楚了。”
“你的意思是?”
“哎喲,舞兒的意思是說。選後的事,是蕭夜的意思。所以蕭夜他不會生氣。”
“你是說……”
“對啊,照舞兒說的。你的蕭兒說不定是當今的帝君。”
“什麼!?”
~
夏血舞吃完飯之後,又在夏族逗留了片刻。然後回到自己的醫令府。按照蕭夜的吩咐躺在床上休息。當然所謂的休息,其實是悄悄的躲在房間內打坐修煉。
時光飛逝,轉眼間十幾日過去了。北冥蕭夜對於那立後的事雖說重視,但從未正眼去看過那些秀女。而是每日來醫令府與夏血舞同寢。
那血玉圭上每天都會擦拭掉很多血,那些秀女穿得花枝招展的去。沒有人看一眼,而是獻上自己的一滴血。然後望著那浮在表麵一點都沒有滲透進去的血。暗自悲歎自己沒那個命。然後轉身離開。
第一天大殿之內紅地毯都快被踏破,然而第二天明顯人少了很多。到了第十天,幾乎隻能看到幾個人影匆匆的來,然後匆匆的離開。
血玉圭依舊光潔如玉,仿佛將自己的血滲透進去這是在做夢。
來來回回的有人在議論,“你看那玉圭,周身上下沒有一點縫隙。要血滲透進去怎麼可能?”
“對啊對啊。”
“我看啊,這就是誠心刁難。北冥皇後的位置空了那麼久了,說到底皇上還是不想立後。故意弄出這個來,然後讓我們為難。”
“噓,這話可別亂說。聽到了可是要被殺頭。”
“反正……我就不信有人能使玉圭認主,這種事怎麼可能?我剛才滴血的時候特意使用了靈氣,可是血都幹了也沒進去。”
“唉,拭目以待吧。也許啊我們就沒那個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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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這邊每個人都希望能夠和那玉圭沾上點緣分。畢竟就算成不了皇後,那血玉圭能認主可是上古靈器,可以呼風喚雨呢。誰又不想!
可蕭夜那邊,其實內心早就已經開始著急了。
“這立後的選舉已經半個月之久了,陛下,沒有任何人使血玉圭認主。”侍者稟報道。
北冥蕭夜佇在禦書房的窗前,望著那一輪明月。時間越近,他越發的發愁。
“你沒讓你心愛的人試過麼?”暗處飄來聲音。
“如何沒有!即便是知道不可能,但朕依然試過了。不行,那血玉圭對她設有另外一個結境。”
北冥蕭夜心痛的答道。
“那你為何還要弄這次的事?”暗處的人沉聲問,“難道你是想……”
“有何不可?”
北冥蕭夜閉目,“都做過了,再做一次又能怎樣?”
“你何苦,這樣做不一定能得到多少好處。”暗處的人提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