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三二一章 自帶bgm和燈光師的天命之子(1 / 3)

如果新黨的辦公大樓可以用豪華來形容,那麼舊黨的辦公大樓的形容前綴就應該用奢華。

各種昂貴的古董油畫擺設隨處可見,那些價值幾千幾萬十幾萬的藏品就像不值錢一樣隨意的擺放在辦公樓裏的某一條走廊的轉角處,以及一些辦公室門外的牆壁上。

就連懸掛的吊燈,也都是大大知名工匠手工打造的純水晶燈飾。

沒有來過舊黨的辦公樓,就一定不會明白錢這個東西,在這群人的眼裏根本不算什麼。

實際上舊黨曆來的利益輸送更像是一種傳統,貴族之間的傳統,下層的貴族把利益輸送到上層的貴族的手中,然後上層貴族會負責保護下層貴族的利益不受侵犯,並且適當的給予一定的機會。

這套做法在過去適用於任何貴族體係,就好像是“治下之民——貴族——大貴族——貴族集團領袖”這套玩法,錢代表的不是財富,而是效忠的具體手段。

當然,錢還是有用的,舊黨的開支比新黨大的多,馬格斯這些年裏除了做成了許多大事情,還把新黨與政府的各項開支給削減了下來。

新黨人習慣了過“苦日子”,但舊黨人還沒有習慣,這部分被稱作為“獻金”的利益會用在維持黨派的日常開支和福利發放等項目上。

看上去好像下層官員把利益輸送到了上麵就消失了,實際上則是通過其他方式反饋到每個人的手中。

舊黨的辦公大樓就在新黨辦公大樓的對麵,兩個黨派的“老巢”隻隔著一條馬路,在帝都這邊辦公的人對彼此黨派的管理層多少都混了一個臉熟,畢竟幾乎能碰到,就算不話,點個頭維持一下彼此的風度總是需要的。

當杜林進入會議大廳的時候,就像是一塊巨石落入水泊,不管是漣漪還是原本的水花,都給炸的幹幹淨淨,驟然間人們就失去了語言的能力,並且快速的影響了整個會議大廳,沒有一丁點多餘的聲音。

人們或是震驚,或是淡然的看著杜林,庫巴爾故意的落在後麵,在人們的眼裏杜林是獨自來到這裏的。

大概沉寂了十幾秒之後,突然有人笑著大聲道,“瞧我發現了什麼……,一個落單的新黨人!”

巨大的房間裏頓時響起了歡笑聲,似乎這個家夥了一個非常了不起的笑話,可杜林卻沒有找到任何笑點,他一邊向前走,一邊揚著頭反駁道,“但是你不敢站在我的麵前,當我的麵把這句話出來!”

瞬間的歡笑聲又在一瞬間被無形的力量掐住了脖子,再次平靜下來的大廳裏有了一些惱羞成怒的低聲咒罵,但就像杜林的那樣,沒有人敢站在他的麵前去奚落他,那是找死的行為。

當又有人準備攻擊杜林時,門口傳出的咳嗽聲讓這些人的想法落空,庫巴爾沉著臉趕上了杜林的步伐,兩個人一起朝著主席台走去。

在主席台下,杜林停住了腳步,庫巴爾則直接走了上去。

作為舊黨的領袖,帝國的首相,他理所當然坐在主席台的最中央,兩邊分別是舊黨委員會主席、舊黨黨鞭、舊黨三位副主席和舊黨行動部部長。

兩黨之間的職務有所不同,不過也不是完全不同。

在舊黨黨內部門中,行動部的地位僅次於主席團,如果要給行動部一個更加明確的職權名稱,那麼“黨內工作執行部”或許會讓人稍稍明白一些。

不論是庫巴爾這位黨領袖的決定,還是舊黨委員會的決定,最終負責執行這些決定的人都是執行部,這個部門更像是“副主席團”,所以行動部部長也坐在主席台上。

至於黨鞭,執政黨的黨鞭掌握的權力要遠遠高於非執政黨的黨鞭,簡單的就是執政黨的黨鞭不僅能夠幹涉、監督、懲罰黨內觸犯了章程的成員,更可以幹涉黨外一些通過各種方式羞辱、損害黨派形象和利益的行為,對具體實施者提出控訴,對大眾行為具有一定的監督權。

所有人都知道,黨內彰顯地位,黨外才彰顯權力,所以執政黨的黨鞭會名列第三,有時候也會是第四。

主席台上的人都隻是好奇的看著杜林,沒有話,他們的身份地位和下麵那些人有著很大的差距,別人可以隨意的議論杜林出現在這裏的原因,但是他們不行。

因為他們這種級別的人物每一句話在某種程度上都具備了一定的效力,法律效力,政治效力以及其他的一些力量。

每一句話都要斟酌才能在公正場合出來,這也就讓他們在明白事情的本質之前不會輕易的開口。

安靜的會議大廳比新黨那邊的舒適的多,新黨的階梯會議室都是“普通”的桌椅,但是在這裏,都是奢華的真皮沙發,還有一些服務生正在提供酒水飲料與零食服務!

他們根本就不像是在這裏開會,而是在這裏聊聚餐。

幾分鍾後時間走向了整點,庫巴爾拍了拍麥克風,全場都安靜了下來。

庫巴爾在舊黨內的地位很高,也非常受人尊敬,因為他戰勝了馬格斯,成為了繼馬格斯之後的第二位帝國首相,所以人們都尊敬他,認為他才是舊黨打敗新黨的關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