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充滿悲切,於是她不再說什麼,一如既往的繼續選擇沉默,但是已經為自己做了過多的辯解,現在又來選擇沉默,卻讓莫亦寒覺得她更加不值得原諒!
在心中幾次三番的說服著自己,這個女人的確沒有像他想的那麼複雜,隻是像她說的那樣,隻為了嫁給自己才做出那樣的開場白,但是她與楚浩軒之間的曖昧不清,卻讓莫亦寒無論如何都無法平靜自己的心。
他根本找不到理由為自己找出不去在意那些的借口。也無法像當初預想的那樣,完全忽視嫁給自己的這個可惡女人,並且很悲情的一路被她楚楚可憐的模樣牽引著,並且不受控製的讓自己的心愛上了她。
越是在意的人和事,就越讓他倍感心寒,莫亦寒沉了沉心,他不會再為這個女人感到心軟,毫無憐惜的扯著她的頭發將林詩曼拽至自己身前,透著寒意與冰冷的氣息緊緊包裹著林詩曼,隱去眼中即將落下的淚水,驚恐再次將她包圍,一種近乎於絕望的悲情浮上她已經完全失去血色的臉龐,竟顯得如此淒楚、美麗。
“叩、叩、叩!”
突然而至的敲門聲打破了兩個人之間冰凍的氣息與對拭,莫亦寒原本就已寫滿陰霾的臉上頓時閃過一絲不悅,“什麼人?”
“亦寒少爺。”敲門人是七叔公的私人保健醫生閩靜。
聽到這個聲音,莫亦寒瞳孔一縮,微米的雙眼掠上嗜血的寒意,這個女人像是七叔公的眼線,猶如幽靈一般總是那麼無孔不入,這棟宅子那麼多的房間,她居然知道自己此時正在哪個房間,於是沉聲問道:“什麼事?”
絲毫不在意莫亦寒的冰冷,閩靜言語中依然帶著笑意,“因為平日裏的所聽所聞,所以今晚,大家都等著一睹少夫人曼妙的舞姿,所以七叔公他老人家特別交代,無論如何,今夜也要讓亦寒少爺極其夫人為大家獻上一舞,所以……”
說到這兒,閩靜話語微微一頓,繼而笑著繼續問道:“我想,亦寒少爺一定不會讓我為難,並且對七叔公、對大家都無法交代,是不是?”
閩靜的話說得很圓滑,既合情合理,又讓莫亦寒根本沒有反扣拒絕的機會,莫亦寒鬆開林詩曼,站起身倪視著她大約十秒鍾,最終緩緩開口道:“知道了,馬上就過去。”他沒有拒絕,因為知道就算拒絕,七叔公今夜也一定不會讓他消停的度過。
“既然這樣,那麼我就去告訴大家了。”得到了滿意的答複,閩靜帶著笑意離開了,莫亦寒整理了一下衣襟,隨即一雙冷眸盯著林詩曼,道:“你也聽到了,我還是那句話,希望你不要給我丟臉出洋相,不然的話……”
依然是威脅,他們的婚姻除了恐嚇、威脅與暴.虐,似乎便再無其它,林詩曼順從的點點頭,抬起有些顫抖的手臂攏了攏被莫亦寒拉扯淩亂的頭發,又整理了一下同樣淩亂的禮服,待到一切都歸為之前的高貴典雅時,受到莫亦寒的暗示,手挎著他的手臂,臉上勉強自己露出一絲笑容,表現得猶如新婚夫妻親密無間般走出房間,向舞池的方向慢慢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