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詩曼默不作聲,莫亦寒鄙夷的諷刺道:“當初是誰和我說,與我的接近,隻是單純的因為喜歡我,既然是喜歡,就應該開心隻屬於我,為何還要露出這樣的痛苦愁容?笑一個給我看看,讓我知道你是開心的,我讓你笑!聽沒聽到?”
隨著話音而至,莫亦寒揚手重重的甩了林詩曼一記耳光,清脆的一聲“啪”的想起,林詩曼倒在床上,一側臉頰瞬間浮起紅腫的手指印。
莫亦寒充滿戲謔的神色,此時頓時變得暴怒而殘冷,他不是要怎樣冷對這個女人,而是她真的不能自己好好地去對待,總是要這樣觸怒他的情緒,惹得他毫無控製的憤怒!
林詩曼努力隱忍著自己快要崩潰絕提的淚,將心底一陣陣湧起的酸楚情緒,努力咽回到肚子裏,依然以視線直對著莫亦寒,終於開口道:“不管怎樣,他人都死了,也不會威脅到你什麼,求你不要再說這樣的話,我不奢望你會原諒,隻希望你把我放逐,讓我一個人……”
“你妄想!”莫亦寒狠狠的聲音打斷了她的話,“你給我記住,幕占倫雖然不在了,但是你所犯下的過錯,我還是要一點點的討還,你是我的妻子,在身份上,永遠都是屬於我的存在,想要就這樣逃離?你想的倒是簡單。”
莫亦寒說完,一把拉起林詩曼的手腕,將她提了起來,拉至自己身前,一手捏著她的臉,對上自己的怒顏,“雖然今天我的嶽父大人企圖拆我的台,但是身為女婿,我總該要盡到自己的孝道,也要讓白天我們的恩愛繼續傳頌在人們口中。”
“你要做什麼?”林詩曼的手,下意識的保護著自己的小腹。
“不想做什麼,隻想與你一同出席,鬆一鬆我親愛的嶽父大人一程。”帶著鄙夷的冷哼,莫亦寒邪肆的瞥了林詩曼一眼,抓起禮服包裝盒內那頂帶有麵紗的帽子,扣在林詩曼的頭上,像是拖了一個木偶般,拽著林詩曼走出房間。
來到樓下,莫亦寒吩咐來接自己的司機,早就已經在那裏等候著,他不太友好的將林詩曼塞進車裏,因為大力的動作,惹得林詩曼小腹一陣陣墜痛!
林詩曼的手一直護著自己的腹部,麵紗遮掩下緊蹙的雙眉,還有那失去血色而皺緊的蒼白小臉,寫滿了她身體與心底的疼痛!
“孩子,你千萬不能有事,不論發生什麼,媽媽都會保護你。”心底的聲音一遍遍傳達給自己腹中的胎兒,同時也像是在這樣鼓勵著自己,努力平順著氣息,疼痛漸漸消失了,林詩曼緊張的用餘光偷偷看向莫亦寒。
他的周身散發著冰山般的氣息,寒冷的使人難以靠近,林詩曼全身覺得奇冷無比,不知是被莫亦寒凍到了身心,還是因為自己的懼怕,這全因她突然想起了一個人,“慕思雨!”
林詩曼眸子一顫!“既然幕占倫沒了,慕思雨必然會出現,如果……”想到即將發生的可能,林詩曼緊張的雙手抓緊衣裙,車像是載著她奔赴刑場一般前行著,絲毫不知道此時已經有人快要因此而窒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