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反複的兩三次,終於,莫亦寒又笑了起來,“好了,這個話題我們不再繼續了,其實我感到很抱歉,今天本想給你過個不一樣的生日,但是我這個人還未給誰慶生過,實在不知道應該怎樣做,所以……”
“不會的,這樣我已經感覺很好了。”林詩曼不想看到莫亦寒因為自己而說什麼抱歉的話,況且更讓她無地自容的,這本不是她的生日。
“我訂了夜宴,準備帶你一起出去。”莫亦寒一邊說著,一邊起身下床。
“夜宴?”林詩曼詫異的看著他,原本送來自己禮物,又度過了如此溫情時刻,她的心裏已經感到莫大的滿足,於是連忙搖頭,“還是不要去了,其實我……我對那樣的地方不是很習慣,我們……還是在家好了。”
林詩曼雖然很受用莫亦寒給予自己的溫柔,卻也在接受的同時,心裏充滿了擔憂,更何況,與莫亦寒一同出席、拋頭露麵,總免不了被有心人跟隨著,隻為了爭得報道上的頭版頭條,說莫氏集團董事長與夫人怎樣怎樣的這一類話題。
身份是假的,更何況還有個一直安靜的像是憑空消失掉的慕思雨,雖然短少的見麵,但是林詩曼已經了解了慕思雨的為人。
如果此時與莫亦寒去就餐,說不定暗暗關注他們的就是那個慕思雨,想到這些,林詩曼就覺得憂心忡忡,她寧願與莫亦寒留在家,也不想出去麵對什麼,或者給別人留下什麼話題。
心底不知覺得就想起了這麼多,林詩曼又不想因為自己的拒絕,而忤了莫亦寒的意,她不忍心拒絕什麼,於是連忙改口道:“其實,我剛剛隻不過是找個借口而已,因為,我很想親自給你做些什麼,想讓你品嚐我的手藝,而不是去吃別人做的東西。”
聽到林詩曼的話,莫亦寒倒是覺得這個提議不錯,“你說的沒錯,外麵的東西始終不是很合胃口,能夠吃到你親手做的,我幹嘛還要舍近求遠呢,隻不過,除了上次你做給我吃的自製披薩外,你還會做什麼?”
望著莫亦寒帶著渴知答案的眼神,林詩曼一.怔,她不知這是莫亦寒有意提起的這件事,還是無心的說出了口,因為那唯獨的一次主動表現,就是她竊取莫亦寒資料的那時,而當時她的所作所為已經被莫亦寒的監控錄像牢牢實實的捕獲。
莫亦寒看出了林詩曼因為自己的而表露的尷尬與心慌,他立馬換做歉意的表情,笑著說林詩曼是個傻瓜,“我隻不過記得你做的披薩而已,並沒有其它的意思說起這件事,都已經過去那麼久了,你怎麼還要聯想到?剛剛不是也說過了,已經要放下了嗎?”
“但是,過去的事,我始終都在戲裏覺得對不起你,隻要想起,就沒有辦法放開而不去介懷。”林詩曼充滿無比愧疚的神色低下了頭。
“傻女人。”聽了她的話,莫亦寒又一次沉默了半分之久,內心焦灼的等待,卻迎來了莫亦寒這樣的三個字。
“啊?”林詩曼猛的抬頭看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