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我正盤腿坐在床上數落著關鍵時刻沒有挺身而出的小白,“我說小白,剛才我差點犧牲在那個‘美人’手裏,你竟然毫無反映,見死不救??唉……我這個心啊,拔涼拔涼的。”一邊說,我不一邊假意地抹著眼淚,一副傷心欲絕的模樣。
我這邊演的正賣力,而那邊小白根本就不賣帳,它瞟了我一眼,涼涼的說道:“姐,那個‘美人’雖然聲音很大,卻也是毫無殺氣,隻是嚇嚇你而以,你又何苦讓我冒著暴露身份的危險去救你呢?”
呃……我一愣,停下動作,原來它也發現了,真不愧是虎中之王。
“哇~~~”我大叫一聲從跳下床,躥到小白身邊,將小白抱起,“小白,你變強了,連殺氣都能感覺出來了。”
小白輕哼了一聲,算是給我了個台階下。
我將它放下,不好意識的撓了撓頭發,收起嬉戲的表情,一本正經的說道,“現在情況有些棘手,我們潛逃未果,現在如果再想走出去怕是很難了。而且那個胤禩是皇帝的兒子,如果我沒有猜錯,這裏八成也是皇帝的地盤,所以我們今後所有行動都要步步為營、見機行事,知道嗎?”
小白對於皇帝是什麼並不是很了解,但見我表情嚴肅也就認真的記下,“姐。我知道了了,不過我覺得那個叫什麼四的不像壞人。”
==|||它的話讓我感到頭上飛過一群烏鴉,壞人的臉上會這寫上‘我是壞人’嗎?唉~~看來我對小白的教育要更變一下教案了。
“小白,壞人是……”
我的教育還未展開,就被門外的一聲咳嗽打斷,“請問可以將水送進去了嗎?”
水?什麼水?我一臉的問號的和小白對望了一眼,隨後從門(就是一個簾子)邊閃開,“送進來吧。”
話音一落,門外如魚灌入般進來四、五個提著大水桶的人,緊隨他們之後進入的則搬進帳內一個足有半人高大號的的木桶。來人先將大木桶著置於帳中,而後如入無人境般又進進出出,直到將木桶內的水添了個八分滿,這才退到一邊。
這帳內來來去去的幾個人,全部將我和小白當成隱形一般視而不見,直到水注滿之後,一個太監模樣的人這才從門口走進來,雙後托著一套全新的衣服,居高臨下(某風個頭太矮沒辦法),如命令一般的說道:“八爺說了,讓你淨身換上這套衣服,等會兒讓咱家領著你去向九爺道歉。”
看著他那副奴才的嘴臉,我極度BS的撇了撇嘴,“小爺為什麼要聽你的,哼~~~還有……你,對,不看用,就是你。”我指著剛才那個趾高氣揚的太監說道:“回去告訴你家爺,愛去,讓他自己去,小爺可沒時間奉陪。”說罷,我擺出一副地痞無賴的模樣將自己往床上一扔。
“你你你!!!!”那個太監一連說出三個你,想是氣的不輕。他可能是從來沒見如我一般不將主子們放在眼裏的人,他來到床邊,伸手指著我,尖聲罵道:“好一個不開眼的東西。咱家好心好意,你竟然……哼,來人啊!!”他轉頭衝著門口大叫,門口應聲走進兩個人,那太監指了指我,說道:“去,把這個臭小子給咱家扔水裏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