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聲音不大不小,卻正好被剛從我左邊那座高大建築中走出來的某位重量級人物聽到。於是這位重量級人物放聲大笑,久久不止……
打這之後我在乾清宮見駕之囧事兒,很快傳遍紫禁城,成為一些閑人茶餘飯後的談資……
(“聽說了嗎,暖風熏得XXX醉,直把龍宮作狗房”)
當一切回歸平靜。
昭仁殿內:我麵如關公的與小白站在一起形成鮮明的對比;康熙歪在軟榻的靠墊上;梁九公一臉擔心的看著康熙。
就這樣又過了一會兒。
昭仁殿內:梁九功收起了擔心的表情送上一杯茶;康熙坐了起來顫巍巍地【笑的】接過茶呷一口;我被恩準坐在康熙的腳踏上,小白被批準備爬在我身邊。
康熙將茶杯放下,拍了拍坐在腳踏上的我,感歎道:“不枉朕惦記你一個多月,你送給朕的這個‘笑果’,朕很滿意。”
呀呸~!你到不客氣,耍我很好玩嗎?我偷偷的送了康熙兩個白板。
“嗚~嗚~”小白心有靈犀的出聲咐和了一下。
康熙一揮手,找了個理由將梁九功遣了出去,一時間諾大的殿堂內隻剩下我和他兩個人。據我很多的電視劇經驗,通常這樣的時候都是有重要的、絕對機密的事情要說。
一老一少一虎,沒人先出聲,殿裏靜的出奇。直到老大康熙率先打破了沉默,他閑聊似的問道:“丫頭,老十六的歌是你教的吧。”
咦?難道不是要說重大機密?我愣愣的點頭。
“哦,沒想到你這丫頭還有化腐朽的能力。”康熙滿意的又拍了拍我的頭。
啊~!拍順手了是吧?再拍我就咬你~!我在心底大叫。“是奴婢逾越了。”
“嗬嗬~~”康熙捋了捋唇上短須,別具深意的說了句,“丫頭你身上還有多少能力等朕去發掘呢?”
我瞪大了眼睛,身子瞬間僵了僵,轉身對康熙扯出一個難看的笑容,說道:“嗬~~嗬~~~嗬嗬~~~皇……皇上奴婢隻是個小女子而以。”
康熙莫名其妙的看著我,笑地一臉老謀深算,“是啊,你是女娃還真是可惜。要是個男娃,定國安邦少不了你的。”
“嗬~~嗬嗬~~皇上您這是……”
康熙擺了擺手,“不,沒什麼。”
看著眼前這位曆史上褒貶不一的封建帝王,我突然覺得自己就像個跳梁的小醜,而我之前耍的那些小手段、小伎倆在他眼裏不過隻個娛樂而已,根本不值一提。他老人家高興時還會時不時的配合一下讓我可以繼續演下去,以便給帶來更多的樂子,就像今天。
隨後我轉念又是一想,額上冷汗不住的往外冒,難道我在暢園的一舉一動他都一清二楚?
天啊~~隱私,沒了!
“丫頭~!丫頭~!”一隻手在我眼前亂晃。
煩~!沒見我鬱悶的嗎?我想都不想,伸手‘啪’的一下把那隻手拍開。
‘啪’……‘啪’……(回聲)聲音在空蕩的昭仁殿裏回響。
死了……打了龍爪,不,不對,是龍手……我一下子從腳踏上出溜兒了下來,趴跪在地上瑟瑟發抖【裝的】道:“皇上,奴婢該死,奴婢該死。”
軟榻上久無回音,我也不敢偷看,這會兒還是老實些比較好。
‘嘩啦~~嘩啦~~’一陣紙張翻動的聲音過後,一本花皮小冊扔到了我眼前。
“看看。”平靜無波的聲音讓人聽不出喜怒。
哆哆嗦嗦地拾起暗花包麵的小冊子(某風歎了口氣,兩手一攤,“做戲要做全套的。”),打開一看,滿紙的蝌蚪文。我不解的抬起頭,也忘了繼續裝出懼怕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