閔俊明這話說的,讓人差點就感動了,十八王冷哼一聲,說道:“小二,你這漂亮話說的倒是好聽。可自從你父皇生病以來,你來看過他幾次?你甚至還不如本王來的次數多吧?隻怕連俊清過來的零頭都要比你多了。你好意思在這裏說什麼孝心?”
閔俊明聽到這話,頓時語氣一結,頓了下開口說道:“十八王爺爺,我……我那是因為出了京城去調查事情……因為不在京城,所以沒有辦法伺候父皇。”
“嗬……”
十八王冷哼一聲,接著說道:“你離開京城之前,你也沒有來看過你父皇幾次吧!你大皇兄,回京之後,連王府都沒有來得及回去,就直接來了皇宮看望你父皇,你呢?回京多久了?你來過你父皇嗎?”
別以為十八王天天吊兒郎當的鬥蛐蛐就什麼都不知道,實際上誰好好誰壞,誰看不出來?
閔俊明頓時就說不出話來了,他求救似的看向皇後,他實在是不知道該怎麼說了,隻能找皇後了,就跟小孩子一樣沒有辦法了,就找母親,什麼事情都依賴母親。
皇後頓時有些氣惱的瞪了閔俊明一眼,真是一點用都沒有的大草包。
閔俊明看到皇後生氣,也有些委屈,老皇帝對他什麼態度,對蕭景明什麼態度?要是老皇帝對他的態度,能夠有對蕭景明一般好,閔俊明也不至於這麼不待見老皇帝,連他生病了都不願意過來看一眼。
主要是,之前閔俊明每次過來看老皇帝,老皇帝不是嗬斥,就是冷著臉,太嚇人了,他都有心理陰影了,不願意過來還不是正常的現象?
皇後深吸口氣,雖然閔俊明太草包了,可明麵上畢竟是自己的孩子,皇後也不能看著閔俊明被十八王給嗬斥,偏離了話題。
皇後喝了口茶潤了潤嗓子,開口說道:“十八王叔,現在不是說明兒的事情。而是要處理祁王假傳聖旨,意圖奪取尚方寶劍,心存不軌的事情。”
繞了這麼大的圈子,十八王就跟個老泥鰍一樣,滑頭的不行,總是繞著話題四處亂跑,根本就不讓正事上麵走,而賢王牧驚雲也不知道因為什麼原因,突然沉默了,所以皇後偽裝也不要了,隻能破罐子破摔,自己把話題攤開了說。
皇後的語氣變得堅定起來,態度也變了,連偽善的慈愛都懶得偽裝了,直接撕破了臉,冷著臉要處理結果。
十八王叔對皇後的態度很不滿意,沉聲說道:“皇後,你這話的意思是肯定俊彥假傳聖旨了?你憑什麼這麼肯定,你有什麼證據?這件事情可非同小可,你身為一國之母,怎可如此武斷?”
“十八王叔,如今明眼人都能看得出來,陛下是無法下達任何旨意的,但是祁王卻口口聲聲的說是陛下親自下旨,準許他繼續拿著尚方寶劍作威作福,這樣的笑話,如何能夠相信?”
皇後態度變得強硬起來,接著說道:“十八王叔,本來尚方寶劍在祁王手中,有祁王震懾朝綱,隻要不出什麼亂子,我也不會多說什麼。可您知道尚方寶劍在祁王手中,他都做了什麼嗎?剛才,就在剛才進來的時候,有沒有看到一攤血跡?您知道那是怎麼回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