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家沒兩日,姚珍珠心裏也一直裝著事,切菜的時候,因為走神,不小心割破了手指,疼的“啊”了一聲。
在書房之中指導毛毛寫字的蕭景明聽到廚房之中姚珍珠的痛呼,連忙疾步來到廚房,看著姚珍珠正捏著手指站在灶台上。
“你的手怎麼了?”蕭景明走近,看著姚珍珠捏著的手指正有一道鮮紅的口子,正往外留著鮮血,連忙拉過她的手,急切的詢問道。
姚珍珠嚐試著收回自己的手,卻沒想到這個時候的蕭景明的力氣竟然這麼大,幾次都沒有收回來,隻好作罷,搖了搖頭說道:“沒什麼,就是剛才切菜的時候不小心割了一下,就是一個小口子,不礙事的。”
蕭景明一言不發,帶著姚珍珠來到書房。
毛毛正坐在蕭景明的椅子上,寫著剛才蕭景明才教的大字,兩條腿在凳子下蕩來蕩去,看著蕭景明拉著姚珍珠進來,抬頭疑惑的問道:“娘,你怎麼了?”
姚珍珠臉頰有些微紅,小孩子在這裏呢!蕭景明怎麼還不放手?!
她強迫自己稍稍鎮定了一些,說道:“娘沒事,毛毛,字寫完沒有?寫完了就出去玩吧!”
“寫完了!”毛毛放下毛筆,到底是小孩子心性,一聽到能玩了,便蹬蹬蹬的跑了出去。
一時間,屋裏隻剩下了姚珍珠和蕭景明二人了。
蕭景明還是沉默不語,從櫃子上拿出了一隻小箱子,裏麵放了不少陶瓷的小瓶子,姚珍珠看著那些小瓶子心中有些奇怪,卻又說不出來。
隻見蕭景明先用水和帕子將她傷口洗淨,之後再從箱子中取出一隻白色的瓷瓶,將其中的淡黃色的粉末倒在姚珍珠手上的傷口上,有些冰冰涼涼的粉末敷在傷口上還挺舒服的。
塗抹均勻後,蕭景明將傷口小心翼翼的用紗布包紮好,一看蕭景明便是第一次包紮傷口,結打的也有些醜。
蕭景明一邊收拾著藥箱,一邊問道:“你這些日子都在想些什麼,總是走神。”
“啊?”姚珍珠聞言,愣了愣,搖頭說道:“我沒想什麼啊!”
蕭景明停下了手,看她,眼神之中充滿了無奈:“還說沒有想什麼,你的手都被切到了,下次還想切哪?”
姚珍珠看了看自己被包紮的有些醜的手指,抿了抿唇,說道:“好吧,這些日子我確實是心裏想著事的,我想買一間鋪子,也不知道我們的那些錢夠不夠。”
現在他們手裏的錢,姚珍珠這裏的碎銀子就有一百多兩左右,蕭景明那裏更是有五百兩的銀票,加起來也有六百兩了。
減去要給出去的一百八十兩,那也有四百多兩銀子,也算是一筆巨款了,就是不知道夠不夠去買一間鋪子。
蕭景明無奈的說道:“你這麼想知道,那去鎮上看不就行了?你每天待在家裏想,能想的出來嗎?還不如去問來的快。”
姚珍珠想伸手去撓後腦勺,卻看見手上那纏繞起來的紗布,無奈放下了手,說道:“我這不是怕打擾到你嗎?你的書抄完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