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珍珠也看到了,抿了抿唇,對李叔說道:“李叔,這不怪你,是毛毛自己皮。不過大壯娘,這件事你就不打算解釋一下嗎?”
大壯娘將大壯牢牢的護在身後,昂著頭說道:“解釋什麼?不過就是小孩子之間的玩笑罷了,再說毛毛這不是沒事嗎?”
姚珍珠冷笑一聲:“沒事?若是毛毛真有什麼,我定會讓你們一家都償命!”
“你!”大壯娘瞪大了雙眼,不可置信的看著姚珍珠口出狂言。
姚珍珠說道:“今日的事別想就這麼算了,我一定會讓你們給個說法!”
說罷,姚珍珠便抱起還在大哭的毛毛往家中走,經過蕭景明的時候,蕭景明說道:“我來抱吧,毛毛身子沉。”
姚珍珠抿了抿唇,還是點頭,將毛毛遞給了蕭景明,臨走前,姚珍珠冷冷的看了一眼大壯娘,即便是小孩子的玩笑,這也太過分了!毛毛的命險些就交代在這裏了!
倘若大壯娘的態度好一些,讓大壯道歉,姚珍珠或許還真的尋思著就算了,畢竟是小孩子,可能真的隻是玩笑,一時失手了。
現在看來,無論是不是玩笑,姚珍珠都不會放過大壯一家的!
“姚珍珠會不會真的做啥啊?”大壯爹在後麵弱弱的說道。
大壯娘一眼橫了過去:“你怕什麼?我看她敢!一個寡婦罷了,還整天恬不知恥的在自己小叔子麵前晃悠!。走!回去!”
………………
“你是說,今天他們在鎮上出現過?”牧塵歌問道。
酒樓掌櫃的點頭說道:“是的,我今天去問過,說是今天他們來過鎮上,而且我還問到他們的名字和住址,女的叫姚珍珠,男的叫蕭景明,家住蕭家村,女的還是個寡婦。”
“寡婦?”牧塵歌一愣:“蕭景明不是她的丈夫嗎?”
掌櫃的搖頭說道:“聽書坊的掌櫃說並不是,姚珍珠的丈夫早死了,那個叫毛毛的小孩兒就是姚珍珠和他丈夫的孩子。今天他們來鎮上是想要找店鋪,隻不過好像並沒有找到合適的店。”
“找店鋪?”牧塵歌眸光閃了閃,說道:“他們確實是想要開店鋪了,這樣吧,我明日去一趟蕭家村,找那個姚珍珠,看能不能再買上幾份菜譜。”
……………………
今天是七日期限,早早的陳金花便來到了蕭家,“砰砰砰”的敲門,這幾日陳金花竟然出奇的安靜,還真的沒有來找姚珍珠了,或許裏正的威儀還是有的,陳金花便耐著了這些天。
這不,一道七日的期限,一大早便來敲門了,就連蕭家二房的人也給敲醒了,索性起來,一起敲蕭家大門的門,不把裏麵的人給敲出來不罷休。
姚珍珠揉了揉太陽穴,被擾了好夢心裏十分的煩躁。
“誰啊!”姚珍珠問道。
“珍珠啊,我是你娘啊,今日是七日限期,你還記得吧?”門外傳來陳金花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