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她說的是別人而已,蕭景明突然這麼生氣做什麼,真的很嚇人。
“你在這裏突然發什麼脾氣,我不過是說了兩句,看來還真是說不得。”
說出這句話的時候,姚珍珠也有幾分不高興,本來她今天被那麼說了心裏就很不好,回家稍微跟蕭景明提一下對方就生氣了,還真是說不得。
看到姚珍珠的那副樣子,蕭景明也生氣,他明明在為姚珍珠打抱不平,對方怎麼還覺得他莫名其妙,當真是不可理喻。
想到這裏,蕭景明的臉色更加黑了,姚珍珠看著心情很不好。
蕭景明看了姚珍珠兩眼就離開了,兩個人不歡而散。
毛毛跑了進來,看著兩個人的臉色都不好看,聰明的選擇不說話,默默進來又默默的走了出去。
兩個人之間一場莫名的冷戰就開始了,連續好幾天,兩個人都是誰也不理誰,各自做著各自的事情。看著還和以前一樣,其實兩個人已經好久都沒有說話了。
雖然兩個人一直都在冷戰,可該做的事情姚珍珠一個都沒有落下。
她還要為蕭景明風風光光的舉辦一個慶賀宴,在怎麼說蕭景明也是一個狀元,要是什麼都不做豈不是讓別人笑話了。
冷戰歸冷戰,姚珍珠雖然不和蕭景明說話,但是心裏卻全部都是在為對方著想。
不過姚珍珠送請帖也全部都是有目的的送,都是以前幫過她人比較好的那種。
第二天宴會開始了,村裏的鄉親們都爭先恐後的湧了過來,大家看著蕭景明的時候臉上都帶上了一些熱切。
他們村裏麵出了這麼一個人,大家的都很興奮,畢竟以後就算走出村子了些也是無比光榮自豪的事情。
姚珍珠將來參加宴會的人都請進院子,隻不過她發現好像少了那麼幾個人。
今天這麼好的日子,那幾個人怎麼到這個時候都不過來,姚珍珠可不相信那幾個吸血鬼會放棄這個機會。
隻不過,等到宴會開始了,姚珍珠都沒有見到那幾個人,她的心裏湧起了幾分不可思議。
這三個人不會是經過這些事情大徹大悟了,洗心革麵了?
這個念頭剛出來就被姚珍珠掐滅了,那三個人是什麼德行她還不清楚嗎?改邪歸正,就他們,怎麼可能?!除非下輩子投胎。
想到這裏,姚珍珠有些無奈的笑了笑,其實如果不是他們總找麻煩的話,她勉強可以幫趁著點。
算了,既然對方今天沒有來,她也樂得清閑了。
就在姚珍珠忙著招呼其他人的時候,一個突然的敲門聲讓她愣了一下。
客人早已到齊了,聽敲門方式也肯定不是蕭有得他們,那這個時候了還會有誰來呢。
不過姚珍珠還是起身去打開了房門,當看到門口站著的一群人時,姚珍珠就愣住了。
門口站著的並不是普通人,而是一個中年男子。他的目光很是鋒利,總讓人感覺他在審視對方。
旁邊是兩排官兵,他們的手裏還抬著一個大箱子,就像是來送禮的。
姚珍珠再次看了看,這一看她發現了三個熟人,正是姚大錢,陳金花還有蕭有得。
隻見他們臉上的囂張全部都沒有了,一個個都低著頭,一副努力把自身縮小的樣子,看起來好像是在害怕什麼。
見到姚珍珠的目光停留在那三個人身上,一個官員突然說道:“本官知道你們一家深受這幾人迫害,我來時剛好看到他們在你家附近舉止鬼祟,所以就派人直接把他們給抓起來。”
沒有想到今天蕭景明的慶賀宴還有這樣的大人物過來,看來還真的是很看中蕭景明。
聽到這裏,姚珍珠的臉上帶上了一抹笑容,“快進來,隻是不知道這位大人怎麼稱呼。”
麵對姚珍珠的這般話,剛才說話的那個人再次站了出來,“我家縣太爺一聽到狀元家舉辦宴會就派管家過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