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珠,你過來一下。你快來啊,珍珠。”蕭景明拿著手中的羊皮卷仔細的查看著。
“嗯?怎麼了?”姚珍珠聽見蕭景明在叫自己,並且好像挺著急要告訴什麼事情似的,於是就放下了手裏剛開始忙活的蔬菜,朝著坐著擺弄手中羊皮卷的蕭景明的走過去。
“怎麼了景明?那麼急著叫我來?”姚珍珠用桌上的抹布擦了擦手,也做到了蕭景明的身邊。
“珍珠,你看這個。”蕭景明指著羊皮卷上一抹鮮亮的顏色,讓姚珍珠看。
“這個是什麼?這怎麼了呢?我也看不出什麼來呀。”姚珍珠盯著那羊皮卷看了老半天,也就能看出來這卷上的顏色還挺好看的。
可是光顏色好看能有什麼用呢,還是什麼都看不出來。
“這您就有所不知了,這個可不是普通的羊皮卷。”蕭景明看姚珍珠盯了半天也沒看出這羊皮卷有什麼不同,有些得意,這下可以在珍珠麵前賣弄賣弄了。
“我怎麼看不出來這有什麼不同的?也就是上麵的顏色挺鮮豔,挺好看的。”姚珍珠看著蕭景明一臉笑嘻嘻的,就知道這機靈小子可得是知道了什麼,想要再自己麵前賣弄一下。
“快給珍珠講講,這羊皮卷究竟與平常的羊皮有何不同?”姚珍珠也微笑著看著蕭景明,鼓勵他繼續說。
“你看著羊皮卷的顏色,是不是都有些發黃了?”蕭景明把手裏的羊皮卷翻了翻麵兒,展示給姚珍珠看。
“是啊,看著是有些發黃,這是因為什麼呢?因為放的時間長嗎?”姚珍珠看著有些微微泛黃的羊皮卷,猜測著發黃的原因。
“對,羊皮卷泛黃就是因為時間比較長久,所以才會變成現在這種顏色。但是你摸摸,這個手感。”蕭景明拉過姚珍珠的手,把手放在羊皮卷上,讓姚珍珠摸了摸這羊皮卷。
“摸起來感覺怎麼樣?”蕭景明問姚珍珠感受。
“你說這羊皮卷放了時間那麼久才開始泛黃,那摸起來應該是幹巴巴的嘛。為什麼現在摸起來反而是這麼的細嫩柔滑呢?”
姚珍珠摸了摸,感覺不確定,又把羊皮卷拿進手裏摩挲了一陣。
“因為這個羊皮卷是受到過特殊處理的,所以一直到現在這皮子還特別的柔潤細滑,就像是新鮮的,剛製成的羊皮卷似的。”蕭景明得意洋洋的,笑眯眯的告訴姚珍珠這羊皮卷細滑的原因。
“照你這麼說的話,那這上麵那麼鮮亮顯眼的花紋顏色,也是因為經過特殊處理咯?”姚珍珠舉一反三,根據蕭景明的話,推測出其他的信息。
“沒錯,這個羊皮卷本身就是經過了特殊的處理加工的,而上麵繪製圖案所使用的顏料,也是大有來頭。”蕭景明把羊皮卷攤開,方便姚珍珠自己看羊皮卷上繪製的圖案。
“大有來頭?有多大?”姚珍珠看著花裏胡哨的羊皮卷問蕭景明。
“這上麵回執用的顏料,乃是前朝極為稀少的一種礦物,這是曆來隻有皇室才能使用的貢品。”蕭景明細細的解釋著。
“還真沒看出來,這竟然還是貢品啊!”姚珍珠驚得瞪圓了眼睛。
“這東西本身的價值就很高了,那這上麵的內容,應該是更加的非同凡響了。”蕭景明斷定,這羊皮卷的價值一定不簡單。
“沒有想到,那個老乞丐竟然會留下來這麼貴重的東西啊……這……這咱們怎麼能要啊?”姚珍珠聽了蕭景明的腿短,更是吃驚不已。
“我已經查看過了,這張羊皮卷上所繪製的圖案我一直看著眼熟。剛才我查看了一下咱們這周邊的地圖。”蕭景明拿出一張周邊地圖。
“珍珠你看,這地圖,就這一塊,是不是和羊皮卷上繪製的圖案有些相似之處。”蕭景明把兩片比較相似的圖案湊在了一起,讓姚珍珠看。
“確實是啊,這兩個圖形很像啊。等會兒,地圖上這個位置,不就是在南城郡東邊嗎?你看看是不是。”姚珍珠仔細看了看地圖上的地方,立馬認了出來,一個地名就脫口而出。
“對,我也認出來了。”蕭景明點頭表示同意。
“哇……這……這說不定是張藏寶圖?會是嗎?”
姚珍珠感歎著,她從沒有想過貪圖錢財什麼的,可是如今這藏寶圖一樣的羊皮卷就放在了姚珍珠的眼前。對金錢的欲望卻沒有超過對羊皮卷上那些未知內容的好奇心。
“珍珠,你有什麼想法嗎?”蕭景明看著半天不說話的姚珍珠,問出了心中此刻的疑問。
“暫時還沒有什麼想法,咱們還是先好好休息吧,等明天睡醒了再說。”姚珍珠一陣深呼吸,壓抑住心裏的驚訝和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