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日裏借酒消愁把自己困在房間中的牧塵歌,迷迷糊糊的看到房間內人來人往的,也懶得搭理,隨手抓起一旁的酒瓶就往自己的嘴裏倒。
“二公子,您別喝了,奴婢讓人給您收拾一下吧?”
賢王妃身邊的大丫鬟看著牧塵歌的模樣,也有些心疼,整個賢王府中就屬二公子牧塵歌好相處了,而且二公子長得還俊俏,雖然平日裏看起來不正經,但是對大家都是極好的,因此看到他現在這個樣子,眾人,尤其是小丫鬟的心目中都對把牧塵歌害成這個樣子的姚珍珠很是不滿。
“走開,不要打擾我喝酒。嗬嗬,喝酒,何以解憂唯有杜康,我還要繼續解憂。”
牧塵歌一揮手打開了小丫鬟的手,翻了個身從床上又掏出了一瓶酒,倒入自己的口中。
“二公子,您不能這樣作踐自己了。”
小丫鬟說了一句,接著對著一旁愣著的眾人說道:“都愣著幹什麼?還不趕緊過來動手,給二公子收拾一下。”
“去,你去廚房熬製一碗醒酒湯過來。”
“你去準備一些熱水給二公子洗漱。”
“你去準備一身幹淨的衣服,順便找個會剃須的家丁過來給二公子剃須。”
大丫鬟吩咐了幾句,看到牧塵歌不為所動,隻能歎息一聲,讓人先去做準備,一會給牧塵歌醒酒之後再做其他打算。
醉生夢死的牧塵歌被丫鬟們灌入了醒酒湯,然後拖著去洗漱了一遍,刮好了胡子,換好了衣服,又過了一會才悠然轉醒。
清醒後的牧塵歌,就看到自己的屋子裏張燈結彩,處處都布置的紅豔豔的,如同婚房一樣,頓時大怒起來。
姚珍珠拒絕了嫁給他,現在看到這些布置,他的心中就在滴血。
“住手,誰讓你們布置這些的?”
“把這些東西都給我扔出去,別讓我看到紅色……”
呼啦呼啦……
牧塵歌大發雷霆,光是罵還不解氣,伸手把那些紅綢子什麼東西,全部撕了下來,所有和成親有關係的擺件全部扔了出去。
“二公子,這是王爺吩咐的,奴婢們不敢違背。”
看到牧塵歌發脾氣,一幫下人紛紛跪在地上,大氣都不敢出,大丫鬟忍不住對牧塵歌說出這是賢王的意思。
事實上應該算是賢王妃的意思,不過大丫鬟也知道賢王妃不是牧塵歌的生母,如果這個時候說出賢王妃不知鎮不住牧塵歌,搞不好還會讓牧塵歌和賢王妃鬧出什麼矛盾來,隻能說是賢王的意思。
牧塵歌聽到這是賢王的意思,頓時氣呼呼的走了,也不在為難這些下人了。
“父王,您這是什麼意思?為何還讓人在王府中布置那些東西?”
牧塵歌被下人清洗了一遍,整個人都幹淨了不少,隻不過越是幹淨越是能夠看出來牧塵歌消瘦的痕跡,整個人比之前都瘦了一圈。
賢王看到這個樣子的牧塵歌歎了口氣,有些心疼的說道:“塵兒,這件事情父王沒有處理好。皇上沒有同意取消婚約,因此婚事要如期舉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