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景明對著黑暗中吩咐了一句,黑暗中沒有任何異常舉動,但是幾秒鍾之後,卻又一道破風聲遠去。
皇帝聽到了暗衛的稟告,心中一動,雖然他覺得姚珍珠就這麼死了才是對蕭景明最好的結果,可聽到暗衛的稟告後,卻想著反正姚珍珠都活不了了,那自己不如就做得好一點,免得讓蕭景明和自己離了心。
“來人,把太醫院的太醫全部送去蕭家,一切需求全由內務府出,對了王嵩,去內務府選一些用得上能保命的藥材送去蕭家。”
皇宮大內的珍貴藥材不少,就連千年的人參靈芝都有,這種年份的藥可遇不可求,都是能夠吊命用的。
經過諸多太醫用了無數珍貴的藥材後,終於勉強是遏製了毒素的惡化,可也僅僅是吊著姚珍珠最後一口氣,毒氣侵入心脈,就算現在能夠吊著一口氣,也就是早晚的事情。
“去給我查,我要知道珍珠為什麼會中毒。”
另一房間內諸多太醫圍著姚珍珠打轉,蕭景明呆呆的坐在書房內,似乎是自言自語的吩咐了一句。
窗口上姚珍珠的親手掛上的風鈴,突然響了一下,可院子裏卻並沒有風的擺動。
次日一早,賢王府中,昨日的事情因為賢王已經睡下,而且賢王的院子距離牧塵歌的比較遠,所以就沒有注意到這邊的情況,一大早知道了情況後頓時怒不可遏,要不是牧塵歌攔著賢王都要直接派人過來把姚珍珠給搶走了。
賢王妃聽到牧塵歌說,姚珍珠無故中毒,隻怕蕭景明不會善罷甘休雲雲之類的,便下意識的看了一眼自己的侄女,和牧塵歌一牆之隔的沈清越。
沈清越的臉色果然不對經,賢王妃借口帶著侄女離開。
“是不是你做的?”
賢王妃臉色鐵青。
沈清越沉吟了一會,原本是不想承認的,可昨天的那個狠勁過去了,心中就變得害怕起來,隻能對賢王妃承認的確是自己下了毒。
“蠢貨,你糊塗啊。”
賢王妃罵了沈清越一句,可事已至此她在罵沈清越也沒有用了,隻能盡量想辦法給沈清越擦屁股了。
賢王妃馬上讓人去處理了牧塵歌房間的被子酒壺什麼的,為沈清越清理證據。
賢王妃想著幹脆一不做二不休,直接去找賢王進言,說和牧塵歌真正拜堂成親的是她的侄女沈清越,而姚珍珠進門第一天就出現了這種事情是個不祥之人,建議賢王讓沈清越做牧塵歌的正妻,而姚珍珠便順勢休掉。
賢王考量了一翻,他已經受到消息了,皇宮中一撥一撥的珍貴藥材送到了蕭家,而太醫院的太醫也基本上多過去了,這已經超乎對一個臣子家眷的厚愛程度了,這讓賢王有些摸不清皇上到底是什麼意思。
賢王不知道皇上是衝著蕭景明去的,還是姚珍珠去的,擺了擺手,對賢王妃說道:“既然如此本王也不會虧待了她,讓沈清越給塵兒做個侍妾吧。”
賢王妃看到賢王臉色不善,不敢在這個時候觸黴頭,隻能不甘心的離開了。
沈清越得到消息以後,還以為自己徹底撇清了關係,便迫不及待的搬到了牧塵歌的院子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