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塵表哥……”
沈清越聽到牧塵歌這麼說,臉上頓時露出了委屈之色,眼中含淚眼淚,泫泫欲泣的說道:“塵表哥,清兒心疼你,清兒想要為你做些什麼。看到你這個樣子清兒也難受,你就讓清兒替你照顧一下珍珠姐姐吧?清兒保證,清兒一定會照顧好珍珠姐姐的。”
沈清越眼中含著一汪春水,這幅模樣當真是我見猶憐,若是換做任何一個正常的男人都會被沈清越的這副樣子給欺騙過去,可牧塵歌的心中隻有姚珍珠,除了姚珍珠眼中再也看不下任何女人了,更何況牧塵歌對沈清越還沒有什麼好感,他不喜歡這樣的女人扭扭捏捏,一點也不爽郎,感覺太假了,甚至是惡心人。
“不需要,珍珠的事情我自己會處理。”
牧塵歌冷冷的拒絕。
沈清越緊咬著嘴唇,僅僅的握著拳頭,指甲都要掐進掌心了,她在極力克製自己,克製自己的憤怒,不然她怕她直接去一把火燒了姚珍珠那個賤女人。
沈清越心中更加怨恨起來,她實在想不通姚珍珠那個鄉野的賤丫頭,有哪裏比自己好,憑什麼牧塵歌對她視若珍寶,對自己就愛答不理,如此厭煩?
這一切都是那個賤女人的錯,如果不是她的存在,牧塵歌絕對會喜歡自己的,那個賤人真是命大,這樣都被救回來了。
沈清越心中已經被怒火燃盡了,但是更多的還是恐懼,如果那個女人醒過來了,一定會告訴大家她中毒的真相的。
“不行,絕對不行,我不能坐以待斃,更不能讓那個賤女人醒過來。”
沈清越心中這麼想著,沉吟了片刻,不死心的對牧塵歌說道:“塵表哥,可是你是個男的,照顧珍珠姐姐的話,總會有些不太合適的地方,我至少是個女人,懂得該怎麼照顧珍珠姐姐。”
“珍珠是我明媒正娶八抬大轎娶回來的妻子,有什麼不合適的?沒事自己去一邊繡花,不要過來煩我了,如果你在煩我,那你就搬出我的院子。”
正在給姚珍珠熬藥的牧塵歌,聽到沈清越在這裏叨叨個不停,心中更加的煩悶和厭煩,指著沈清越怒聲喊了一句,可突然想到姚珍珠還在房間內休息,牧塵歌溫柔的看了房間一眼,然後驟然降低了聲音,生怕打擾到姚珍珠。
“塵表哥,清兒隻是幫你。對不起,清兒沒有想要煩你的,清兒知道你因為珍珠姐姐的事情心中煩悶,清兒不怪你對清兒發脾氣,清兒這就走,塵表哥你別生氣,這人參烏雞湯清兒熬了一夜才熬製出來的,清兒就放在這裏,一會塵表哥喂給珍珠姐姐吧。”
沈清越一邊哽咽的說著,一邊含著眼淚,如同故作倔強一樣,好像是強忍著不想讓眼淚流出來,然後放下雞湯拿著手帕掩麵而去。
嘭……啪啦……
沈清越沒有跑開幾步就聽到身後傳來一陣聲響。
扭頭就看到牧塵歌一臉嫌棄的樣子,直接把她拿過來的人參烏雞湯給摔的遠遠的,好像十分嫌棄一樣。
沈清越臉上頓時浮現了怨毒之色,呼吸都變得急促起來,眼中滿是凶狠的目光,扭頭走向自己的房間,緊緊的攥著拳頭。
沈清越不知道姚珍珠的情況,回到屋內越想越害怕,收拾了一下急匆匆的跑去找賢王妃了。
“你不要自亂陣腳,現在她不是還沒有醒嗎?這麼沉不住氣,當初你怎麼就敢直接動手?”
賢王妃看到一臉慌亂的沈清越,揉了揉有些發脹的腦袋,這個侄女要不是看在她是親哥哥唯一的女兒份上,賢王妃早就懶得管她了,做事全憑衝動,根本不顧後果。
“姑姑,清兒知道錯了,可事情已經變成這樣了,姚珍珠根本就是一個禍患。現在塵表哥不讓任何人接近,就算姚珍珠醒過來,我們也不知道。”
沈清越有些著急了,賢王妃這麼不緊不慢的樣子,根本就不知道事情有多麼嚴重,當時她可是當著姚珍珠的麵下的毒,一旦姚珍珠醒過來告訴大家她中毒的真相,別說那麼在乎姚珍珠的牧塵歌會不會直接殺了她,就連刑部都不會放過她,更別提還有一個視姚珍珠如同自己性命的新科狀元蕭景明了。
想到這裏沈清越就不由得嫉妒的想要發狂,那個女人,不過是一個鄉野丫頭她憑什麼?憑什麼運氣這麼好?憑什麼那麼多人都喜歡她?她一個低賤道骨子裏的賤人不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