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鬟押送沈清越過來的時候,女護衛在沈清越的房間內搜了一下,果然搜到了這種東西。
實際上賢王之前派人去錦鯉湖邊上查看的時候,就已經發現了,地上有這種粉末,但是這種粉末王妃是不會用的,整個王府中有資格用的,不過幾個人而已,但是那幾個人都沒有去過錦鯉湖甚至連後花園都很少過去,當天唯一在賢王妃墜湖前去過後花園的就隻有沈清越了。
再早就不可能了,不然若是被別人踩上那王妃路過的時候豈不是沒用了?
啪……
“沈清越,你還有什麼話好說?王妃可是你的親姑姑,你為了把塵兒從姚珍珠的身邊調離,竟然都對你的親姑姑下殺手,你還是個人嗎?王妃平日裏待你不薄,甚至比對本王的郡主還好,可你呢?你就是這麼報答她的?”
賢王猛地拍了一下桌子,然後指著沈清越怒聲指責。
沈清越頓時感覺百口莫辯,人證物證俱在,沈清越也不知道該怎麼洗脫自己才好。
沈清越掙紮的說道:“我沒有,姑父我沒有害姑姑,我真的沒有,都是這個賤婢誣陷我的,您要查清楚再給我做主啊。”
突然間沈清越想到了什麼,頓時來了底氣,說道:“如同這個賤婢所說的話,那我設計姑姑墜湖就是為了支開塵表哥,去對姚珍珠出手,可姚珍珠有事嗎?她並沒有任何任何事情,我既然沒有對姚珍珠出手,那我為什麼要設計姑姑墜湖呢?”
“誰說你沒有出手,你這個心如蛇蠍的賤人,你看看這是什麼。”
牧塵歌瞪著一雙通紅的眼睛,帶著一個太醫還有一個端著藥罐和藥碗的丫鬟走了進來。
牧塵歌感覺無比的痛苦,他竟然讓人第二次在自己的眼皮底下害了姚珍珠,他現在殺了沈清越的心都有了。
“這……”
太醫拱手對賢王說道:“回稟王爺,經過卑職的查驗,這藥罐中的確是被下了劇毒鶴頂紅。”
沈清越聽到這話,頓時急了,她沒有下過這種毒,沈清越急忙道:“什麼?這不是我下的,而且湯藥每次都是塵表哥先嚐試的,如果真的有毒的話,怎麼塵表哥沒事,姚珍珠卻死了?”
啪……
牧塵歌一腳將沈清越給踹飛,怒聲質問道:“賤人,誰跟你說珍珠死了?如果不是你下的毒,你怎麼知道珍珠已經出事了?一定是你給我服用了解藥,然後我才會沒有事,但是你卻害死了珍珠。”
“不是,不是我沒有,這不可能的,我根本就沒有下鶴頂紅,鶴頂紅的毒藥會被檢查出來,所以我怎麼可能會這麼傻,下這種毒藥?我是冤枉,真的是有人陷害我。”
“就是你下的毒,小雲親眼所見,太醫親手所驗,珍珠就是種了鶴頂紅的毒,還有什麼可狡辯的。”
“不是我,我沒有下鶴頂紅。”
“是你,就是你。”
“不是我,姚珍珠是種了鶴頂紅死的,但是我沒有下鶴頂紅,我下得是我自己調配的……”
沈清越突然停住了,扭頭看向身後一直在用言語刺激的那個人,就看到蕭景明一臉冷意的看著自己。
沈清越突然跌坐在地上,突然之間她好像什麼都並明白了,沈清越指著蕭景明怒道:“是你,是你害得我的對不對?”
蕭景明眼神森寒的看了一眼沈清越,扭頭看向賢王,說道:“賢王,剛才這個賤人說的話,你都聽見了吧?該怎麼做,還希望賢王不要護短才是。”
蕭景明冷冷的看了牧塵歌一眼,牧塵歌頓時有些羞愧的低下了頭,都是他的錯,他非要強娶姚珍珠才會引出這麼多的事端,最終害死了姚珍珠。
“蕭大人,你放心本王一定會給你一個滿意的交代。”
賢王歎了口氣,沒有想到會鬧成這個樣子,原本他是想要交好蕭景明的,可是沒有想到最終會是這樣的結局。
蕭景明沉聲說道:“你給不了我滿意的交代,這個賤人死上一萬次都比不上珍珠的一根頭發重要,讓我滿意除非珍珠完好無恙的站在我的麵前。”
賢王聽到這話,臉上頓時露出了尷尬之色,他要是能有那種本事,他的兒子牧塵歌也不至於痛苦成這個樣子了。
“蕭景明,你這個混蛋,你為什麼非要這麼多事?你不是也喜歡姚珍珠了,我這明明是幫你,如果我不出手,姚珍珠一定會和塵表哥成就好事的,你難道甘心看著你喜歡的女人被別的男人玷汙?我這是幫你,我幫你保住了姚珍珠的清白,你應該感謝,你應該感謝我的,你怎麼能陷害我……”